林西泽捂着耳朵,不知所措瞪着眼前气定神闲坐在椅上的人。确信自己半边脸都因为害臊烧得通红,左耳犹还遗留着被尖舔过的湿热粘稠,切都昭示着时战有多不要脸。
真纯啊,时战想,人得好,连生气的样都可。
时战刚刚时没忍住亲了林西泽的耳朵,眼见着的小脸儿烧得白里透红,不知还以为喝了多少酒,想起林西泽做的时候身雪白的皮肤会从脸红到脚趾,刚锅的年糕似的又又热。
“林中尉。”时战站起身,的身将近米九,极具压迫性,加上积威已久,林西泽不自觉就进入被训话的状态,局促低头听命:
“。”
“还记得你进第九军团服役时的宣誓吗?”样的角度时战可以看见林西泽鸦羽般的睫毛畏惧颤动了,像水的蜻蜓。
“属记得。”
时战问:“身为军人,你的职责什么?”
次林西泽不假思索,从进入军校开始,铁律就烙于心间:“服从命令。”
于时战说:“我命令你服从我。”
林西泽猛抬头,正好对上时战饱捉弄和促狭的眼神。
“过来。”时战拉住林西泽的手腕把往外拖,的力气样,林西泽对上司又心存敬畏,不敢抵抗,于时战轻松把推进了电梯间。金属门短暂关上再敞开,楼上间寝室。即使打了足量的抑制剂,对alpha信息素不敏,进到时战的寝房,些断片的记忆还像潮水样吞噬了林西泽。看到房间中央张床,甚至还记得抓着铁质床栏时冰冷坚的触,身被撕开的疼痛,的求饶,还有,alpha永无止境的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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