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和朋友起烧烤。
正沉浸在好幻想, 程兰阿姨豪不留面地说道:“也得亏小韩有能力, 冰冰虽说是公务员,以你那点工资如何在这寸土寸金大城市全款买房子。”
夏冰:“......”
如果此刻韩骕就在身边,定手脚并用去抱着他,替自己伸冤。当年她仅仅就是看上小韩同志得帅,成绩好,很有偶像剧里学霸男神高冷气质而已,没想到抓牢了这么个潜力股, 真不是见钱眼开啊。
这被程阿姨这么解释,黄河都洗不清了。
酒店距离医院开车只要十五分钟时间,很快就到了,驶里面,在楼大厅前停,夏冰送程兰阿姨和刘程程办理了入住手续,才和韩骕离开。
程兰拉着行李箱跟女儿起电梯路上,目送那辆黑色大众从小路左拐汇入主干道,消失不见,才面色不豫地说:“就这么个又懒又傻姑娘竟然给她找到这么好丈夫,老天也是瞎了眼了。”
刘程程最不待见她母亲人前,人后又恶心嘴脸,偏偏这人是自己妈,不好怼她,只能打个哈欠,有些不耐烦:“你怎么知道她老公人就好?况且那是人家事,她丈夫就算是高岭之花,高攀不起,也有权利找个不如自己吧?”
“你懂什么?”程兰开始说教自己那老,“你妈吃过盐比你走路还多,什么样男人眼便能分辨清楚,小韩开车虽不咋样,从行为举止上就能看不是普通家培养来孩子,外加他能全款买得起房子,反倒在车子上不怎么在乎,更说明为人低调沉稳,这可是不可多得好男人啊,模样也众......”
似乎在惋惜怎么没给自己当女婿。
“你不去当福尔斯真是亏了。”
刘程程“嘁”了声。
房间在八楼,乘电梯达到,用房卡开了门,因为奔波了天比较累,在浴缸里滴了滴酒店免费提供精油,躺在里面泡了会儿澡,十点之前准时入睡。订是那大床房,她和她母亲同睡张床,这晚,刘程程明显觉到她妈在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无奈摇了摇头,也随她去,没再管。有时候她很不懂,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何还要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去比来比去有意思吗?做好自己不行吗?可是她妈活了五十多年明显还没有明白这个她作为二十岁年轻人就已经参透道理。
......
那头,送完人,韩骕把车子开回了家,夏冰煮了冰箱里剩点手擀面,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
门之隔,即使瞧不见,她也能想象来,有急事需要处理韩骕,此刻正坐在电脑桌前,带着眼镜,手移动鼠标查看文件,手拿着手机,接通了,走去阳台边,站在那儿,冷静地吩咐事。
和他比,自己大概就是个整天只知道吃吃喝喝米虫吧。程兰阿姨话多少对夏冰有些影响,再加上期敏心任何点负面绪都会让她对不管是曾经纠结还是新现问题产疑惑:真是如此吗?
自己果真有这么差劲?
久而久之,就连唯件让她觉得骄傲考上T大这件事都开始动摇,是否当年自己运气太好,要是再背点,可能T大门都沾不上边。
知道她来没好事,却没想到程阿姨杀伤力还是如此之强。
她尤记得小时候件事。
比起别人家孩子大了残了,或者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夏冰却是直都很可爱漂亮。唯尴尬期大概就是换牙齿时候,她因为掉了颗大门牙,又喜笑,每当咧开嘴时候,说话就跟漏风样,齿不清。
程兰阿姨带着女儿去亲戚家玩,看见这样夏冰,就喜开玩笑:“哎呦,你这牙怎么子掉了这么多,糖吃得不停歇吧,小心去学校没人愿意和你玩,说你得丑。”
那还是第次夏冰跟丑字搭上边,敏脆弱少儿期竟真拿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结果越看自己越觉得不好看,可谓是在她幼小心灵上留了多大伤害。
叹了气,不再想这些让人觉得烦恼事,躺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听到书房门开声音,着自己起来,却仍旧有些困,眯着眼瞧见韩骕走到自己身边。
觉嘴有些干,意识地叫了声:“老公,想吃车厘子。”
韩骕把茆阳买,已经洗干净装在果盘里车厘子端去了她身边。
被喂了个,待香甜气息在鼻尖缠绕开来时,她叹了气:“这大概就是地主婆活吧。”
韩骕:“......”
着太阳穴,直接把盘子丢她手里,警告了声:“夏冰。”
“别气嘛,别气嘛。”她赶紧坐起来,“个玩笑都开不得,刚才还夸你跟在起已经很有幽默细胞了呢,结果就立马打回了原样。”
韩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