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宛丝,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她从病房走,也不知在对自己说,还对别人解释。
“我得给言朔做什么,我很快就回来。”
已经过了这么久,血还没有止住。说话间,又顺着她的手指往落了两滴。
情绪沉淀过后,迟来的愧疚让成宛丝放低了声音, 问, “要不要去处理伤?”
向念没回应她, 刻都没再犹豫, 迈开步子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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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祁从未想过,会亲眼目睹向念这么狼狈的面。
两个小时前, 他从酒店服务生里听说向念急匆匆冲酒店。他立刻给她拨了十几个电话过去,她个都没接。
言朔受了伤, 这件事他知的。
他怕向念会因此回到言朔身边, 所以始终对她有所隐瞒。他没想到, 还被她知了。
能让个连续几天都闷在酒店里的人忽然冲了去,不用想也知因为什么事。
她去见言朔了,她会回来吗?她还会需要他吗?
徐景祁没有答案。
言朔住在哪家医院,他并不知。他没法去亲自接向念回来, 唯能做的就擅自来了她的房间。开始了漫的等待。
也许她会回来,她只去看看,并不会离开他。
也许她已经决定好和言朔在起, 也无妨。他们可以谈,他可以给她罗列很多很多的条件和好处。
再不济,把人捆在这,囚禁在这。只要能留住她,用什么办法不都可以吗?
徐景祁想来想去,思维都开始变得混乱。
他不想为难向念,不想迫她。她要离开,他能怎么办?
心纠结,反复拉扯。到最后,脑海便只剩个想法,等吧。
不管她去了哪,他只要在这等着,早晚能把人等回来。
可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幕。
向念回酒店,个小时之后。
门推开,徐景祁站起身走到门前,映入眼帘的向念张惨白的脸。
她只穿了件衣去,头发凌乱,嘴唇白到有些发紫,眼皮也没什么力气似的耷拉着。
整个人看似疲倦到极致,偏偏目光有些茫然。她没问徐景祁为什么会现在这里,甚至没看他眼。视线略过他,在房间搜寻着什么。
徐景祁张了张嘴,诸多疑问盘旋在,“……”
只句完整的话还没能问,他目光稍微移。不难看到她只胳膊已经被鲜血浸透。手背上血迹已经干涸了。
犹豫刹间转为慌张,徐景祁意识伸手要去抓她的胳膊,临碰到她的衣角,又缩了回来。
他怕弄疼她。
手僵在半空,他蹙紧了眉头,急切发问——
“夏夏,受伤了?”
“摔倒了还怎样?不对。”他摇头,“衣都破了,应该不摔倒。”
“……谁伤了?告诉我,我带回去找他。”
“伤有处理过吗?我看脸色很难看,还先去医院吧。”
“夏夏,说句话,不太疼了?”
他串话问,甚至能觉到自己神经都已经绷直了。
只要她说谁伤了她,哪怕个人陆城,他也绝对会替她这气。
只要她说,她很疼,表现需要他,他就再也不会犹豫,将她抱在怀里。
徐景祁全神贯注盯着她,等着她回话。
随后便看到向念缓缓的,将视线移到他这边来。
她脸上血色都没有,说起话来甚至有轻飘飘的觉。
她非常认真问他,“97,这里,有没有厨房啊?”
徐景祁拧眉,“要厨房做什么?”
向念直有些茫然的眼神,忽然聚焦了的既视,像在说件极其平常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样,“言朔病了,我得给他煮碗桂酒酿啊。”
话音落,绷紧的弦,断了。
徐景祁看着她,沉默良久,才伸手,轻轻握住她两个肩膀。他的心里已经碎了,语气却十分耐心。
“夏夏,听我说,受伤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去医院。桂酒酿什么的,让别人做也样的。好吗?”
“不行。”
向念摇头,“我得亲手替他做,他喜欢喝我做的。”
“可现在受伤了!需要去处理伤。”
向念还摇头。
概疼到定程度了,她看起来神志有些涣散,眼里片茫然也越来越清晰。只有面对这件事的时候,她格外坚定。
无论语气还眼神。
“我不要紧,我都不疼。”
说话间,向念已经拖着身朝房间外走去,边走边念叨,“酒店里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