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前,娼馆生意红火时候,雪男喜唱戏,但没人听唱戏。
嘴生得漂亮,技巧又炉火纯青,跟从嘴里发声音比起来,客人更喜边摸着脸,说唱得好听,边把自己里粗硬东西进那张哼着戏曲儿嘴里。
嘴被堵住,就唱成戏了。
是个婊,羡慕隔楼里戏。
明明家都是贱人,哼都是淫词艳曲,但没有客官会在台上掏自己里东西去堵戏嘴。
毕竟戏是在台上唱,是在床上唱。
前朝侍郎家第张曾是雪男常客。
在外人看来,张是喜听雪男哼戏。
喜雪男嘴,说雪男嘴得好看,是楼里最好看,从没看过那么好看嘴,连女人嘴也比上。
说自己喜男人,但喜雪男嘴。
喜到什么步呢?喜到愿意为雪男赎身。
这是十八岁时对十六岁雪男许诺。
赎身,有客人喜把"赎身"挂在嘴边,哄那些娼来百般讨好自己,街柳巷最缺滥,有娼闹些自命凡笑话,最后仅没了熟客光顾,还少了新客搭讪,有些傻甚至没了命,草席卷,第二天又是歌舞升平。世如此,何况秦楼楚馆。卖身卖心是规矩,但有人听。
年少多叛逆,常感觉自己与众同,这是自命凡表现之。雪男开始也没听,将张说话信以为真,只过把自己所有喜悦与期待都偷偷在心里,揣好,捂热,从轻易被旁人看去。
当被客人把嘴和面全满时候,心里也会空落落。那段时间里,心上仿佛也和屁股似有个洞,洞里面满了张。
但张只喜嘴,把那张小小嘴得满满当当,顶得唇珠都向上翻起,露嘴里嫣红嫩。
从亲吻雪男,因为雪男是个贱货,般人嘴漂亮,是因为们身上最贱东西是嘴。对于张而言,自己身上最贱东西,莫过于这见男人就硬到发几把,所以,和雪男嘴绝。
雪男很会,用唇卷着几把断吮吞吐,仿佛在享用美味般欲罢能。其实对每位有交要求客人都是如此,但张样,张填满了心洞,心里都是张 ,嘴里也是,很,也有少年人才有坏劲儿,所以嘬来声音很响亮。张每次很快就被弄了,比雪男伺候过每个客人都快。
事闭,张会让雪男吞自己东西,就算拿去时候弄了雪男满脸,也会捧起雪男脸,注目那双小狐狸样灵动眼睛,用手帕轻柔拭去雪男脸上白浊。仿佛在触碰件珍品,件易碎品。
而后,雪男会很顺从手中接过手帕,将手帕上白浊细细净。作为礼,张每次都会把手帕留给雪男。
看雪男脸享用模样,张也会心生宽慰,认为自己那玩意儿确实很好喝,自尊心得到极满足。
雪男在馆里过了年又年,张也渐渐从常客变成稀客,发现了比雪男更漂亮嘴,对漂亮有了新定义,漂亮要更年轻,要更贱,知觉,发现雪男看眼神已经没有那么贱了。
后来雪男才知,每逢张过生辰时候,有男陪在身边,说要给们赎身,从未给任何人赎身,和所有滥人样,就是喜说说而已。
张还找过雪男,当雪男如既往接过手帕干净上面白浊时,张发现雪男依旧很贱,和这里每个娼样,发自骨里贱,太贱了,贱到自己几把都足以让嘴得到净化,连全身起……张把雪男上了,用过很多次雪男嘴,却是第次用雪男后边。
意外,雪男有些开心,嘴得空了,可以哼戏了。
虽然哼来调更像吟,但张夸唱好听。
张把雪男翻了个身,将几把从雪男屁股里抽来,在嘴里,然后像每次那样,让雪男咽去,再手帕。
雪男嘴里戏,被乱喷白浊堵回去。但张依旧夸唱得好听。
明明知是敷衍,雪男扁扁嘴,依旧乖顺如只玩偶。
张把手放在雪男湿漉漉嘴上,雪男闭上小狐狸样灵动眼睛,乖顺温和,轻蹭客人掌心。
"想给你赎身,看过那么多张嘴,还是你最美。"
这次,雪男笑了笑,没有说话,半身上盖了条白绒毯,像只刚成型狐妖,伏在张身边。
嘴嫣红柔软,半张半合,泛水润光泽,雪男呵气,想把嘴里味发散掉。其实直觉得张那玩意儿很难喝,比任何个客人,都要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