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街柳巷将山河破碎拦在外面,红纱帐将风雨飘摇隔绝开来。
雨在,人在闹。
雪男脱净衣服后,少年拿双绒绒狐狸耳朵戴在他头上,拍拍他脸,说:“戴好。”
于好奇,雪男抬起双手,轻轻摸了摸头上耳朵,细小绒碰在指尖,很柔软。
少年在他耳边吹风,威吓:“这可我砍了百只狐狸耳朵才成,许摘。”
雪男手抖,仿佛自己耳朵仿佛也被砍了,他“唔”了声,很疼。他捏住自己耳朵,敢张扬,抬起眼帘在碰到少年目光后,又落去。
“骗,怎么这么好骗?以后我在了,被人骗走怎么办?”少年笑话他。
“我会被人骗走。”雪男小声嘀咕着,头上顶绒绒大耳朵仿佛有千金重,可他敢低头,怕低头假耳朵就掉了。假耳朵掉了怕,他怕少年砍了他真耳朵。“我直在这里,我会被骗走……”
少年摸摸雪男头,雪男已经习惯了被小孩子摸头。毕竟在少年面前,他人,小狐狸。
“我要。”少年撒娇样将雪男扑倒在床上,抚摸那双假耳朵,“戴着这个陪我。”
雪男点点头,被少年啃了嘴,空用手从床边柜子里取只油膏,打开盖子,油膏香香,他问少年:“要用吗?”
“好香,怎么用?会乱七八糟药吧,我用药。”少年皱皱眉,拍了雪男雪白屁股。
重,却很响亮。雪男仅被小孩子摸头,还被小孩子打了屁股,虽然少年已经算小孩子了,可比他年纪小那么多,在他看来就小孩子。雪男屁股有些红,脸也有些红,按理说,个贱人该有羞耻心,可他现在只小狐狸。
狐狸会有羞耻心吗?原来这戏用来唱,要演。他唱戏很难听,演戏……他没演过戏,只会本演。
“药……润用东西。如果用话,会干涩,会……会血。”雪男解释,“那样会很疼,您也舒服。”
“哦,那怎么舒服怎么来。”
教导从件羞耻事,雪男在面对少年时候有丝拘谨。他用手指剜油膏,面对少年打开双,将手指往小洞里送时候,他偷偷瞥着少年脸。
少年目光落在教学上,没空落在雪男眼睛里。北方冬日难得见雨,扑在窗子上,冷得透骨,而雪男却觉得自己热热,越来越热。
他把手指捅小洞里面,少年目光仿佛也深到他身体里。雪男知此时此刻他想法有多么自以为,可他还觉得少年正用目光淫着他壁。
好,这莫名其妙心理暗示,丝毫输很多年前月光他偷偷身体里那条鞭子。
雪男雀跃,又敢表现来,他忍耐力向很强。当没有人疼他时候,他会变得更贱,被客人玩身体感觉很舒服,尤其像少年这般明媚耀眼客人。可他也自卑。位上悬殊,年龄上差距……他只能用手指扩张身小洞,用牙齿咬住唇,双睫挂着泪珠在颤抖。
他看起来可怜无助,又曾经魅人无数。
“这么小,能去吗?”少年掀开裤子,露自己茁壮兄弟,向雪男耀武扬威。他把兄弟顶在雪男往小洞里推手指上,雪男“唔”了声。
“要,我帮帮?”少年由分说,手指剜大块油膏沿着雪男手指蹭去。
“呜……”
好可,要哭声音,少年倾身咬了咬雪男嘴,雪男嘴又嫩又软。
雪男颤抖更加明显,眼睫上泪珠也抖落来,诱人又无辜。
混着腻油膏,少年在小洞里缠雪男手指。两根手指绞在起,很快被去,还够,还要,少年无师自通,逐渐增加手指。
“可以,可以放去了。”雪男被少年折腾满脸都湿漉漉。
可少年却给他,还说:“慢慢来。”
少年记仇,他想到第次时候雪男说他快,他也要折磨雪男。让他忍,看他贱,嫌他慢。
可小狐狸那么可只,又忍心。
“可好难受。放来话,好难受。”雪男在少年手上蹭,似乎更深还有更想要东西。
“好吧,那我来喽。”
雪男点点头。
“嗯……!”
少年整个挤了来。人在如何让自己更舒服这件事上,能无师自通。名为学习,实则侵犯。
雪男倒在床上,伴随少年律动,发髻散乱,头上小狐狸耳朵也歪了,少年把扶正。
“舒服吗?”
“嗯……”
“他们欺负时候也舒服?”
“……”雪男摇头,被少年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