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我抱有任何幻想了,我心里只有她个人。”
文朔:……我面子还要不要了!
但面子上还是足功夫:“我先扶妹妹上去。”
到了唐晓鱼房间,关起门来,文朔立刻甩开傅芊手。
傅芊有气无力,气依然凶狠:“怎么?刚刚直作秀,现在终于演不去姐妹情深戏码了?”
文朔觉得傅芊早就突破了他底线,此刻已经忍无可忍。
“我警告你,不要再试图挑战我耐心。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恶毒女,要不是我不打女人,现在我早动手了。”
傅芊恍惚之中没有听话里蹊跷,冷哼声。
“你不要站在德至高来指责我,该消失那个人是你!要不是你现,我们家三现在过得。”
文朔心中缓慢打个?觉得自己和她说不通。
“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步,“我”才是他们真正女儿。而你白白享受了十八年,却还不知满足,企图霸占全,现在结果不过是你自作自受。”
这句话刺痛了傅芊,她站起来用力指着文朔,歇斯底里尖叫起来。
“滚!你现在就给我滚!我刻都不想看到你!”
说着还要上前动手推搡。
文朔眼疾手快,避开她尖锐指甲,灵活躲到书桌另侧。
“这个家该滚是你。刚刚爸妈表态你都已经听清楚了,你要是再这样撒泼,我就立刻让他们把你送到神病院去!”
傅芊脸红,已经失去理智,上来就想要抓住“唐晓鱼”头发。
文朔连忙侧身到另边,抓起桌子上早就准备卸妆水,“哗啦”全泼到傅芊脸上!
猝不及防,水渗进眼睛,傅芊失控用最高分贝尖叫起来:“你刚刚给我泼了什么,是不是硫酸!”
“要是我毁容了,辈子鬼也不会放过你!”
文朔冷冷:“就你这张脸,还有毁容余吗?不过是薄荷味卸妆水,让你冷静,顺便看看自己真实相。”
说着拿起纸巾手:“我从来不知人内心竟然可以恶毒到如此步!先是陷害“我”和男人睡觉,后来又是用绯闻攻击打压,在学校里指使别人,在家里偷偷告状,真是步步为营,滴水不漏,不到你死我活就不肯罢休。”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现在泼到你脸上不过是卸妆水,次可就是真硫酸!”
傅芊狼狈抬手脸,文朔“贴”拿来面镜子正对着她脸。
“看看你自己,这张脸到底什么样子,你心里没数吗?”
“脸丑也就算了,丑尚且可以整容,但是我看你更需要整是脑子。手段低劣得令人发指,说去也不怕别人掉大牙。”
“这张脸丑陋不及你心底阴暗面万分之,对待“我”你尚且如此不择手段,真不知你未来还会什么样事情。”
傅芊痛苦蹲在上,双手徒然捂住耳朵:“你闭嘴,闭嘴!我不要再听你说个字!”
“唐晓鱼”身高本来就比傅芊高头,此刻站在她身前更是气势逼人。
“你不让我说,我就偏要次说个痛快!其实开始我想过要和你相处,是你非要霸占切,才造成了天这个局面。归到底切都是你自己作,怪不到任何人。”
傅芊披头散发,脸上妆全花了,衣服也湿了大半,很是狼狈。
嘴里还在不停狡辩:“不,这不是我错,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个样子!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现是你!”
文朔对她苍白无力反驳不屑顾:“只有三岁小孩才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你年十八岁了也应该有进步了吧。”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不是你能说了算。难所有你看不顺眼,都要让他们去死吗?”
卸妆水本来装在玻璃瓶子里,傅芊把夺过瓶子就朝文朔脸上砸。
“别人我管不到,不过你现在就给我去死吧!”
她们两个在上面闹得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傅世海不得已让傅母上去看看。
傅芊那子没有砸到文朔脸上,倒是不偏不倚砸到了正在开门傅母额头上!
傅母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砸,本来不及闪躲,碎片划破皮肤,顿时血如注。
“啊!”她被疼撕心裂肺大叫声。
楼所有人俱是脸变。
傅世海听见妻子惨叫声,急忙快步上楼:“怎么了,到底发了什么事情?!”
“唐晓鱼”已经帮忙按住血处,神情又急又气又慌乱。
“爸爸,你千万不要怪罪妹妹,她刚刚本来是想要砸我,谁知妈妈突然现,就被误伤到了!”
傅世海看到妻子头上那么多血,顿时觉得自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