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戏谑的吊儿郎当的神采、看似温存实则残忍冷漠的眼神,都几乎如出一辙。
我渐渐加大了嘴角咧开的弧度,头一次不在属下面前维持某种特定的形象,像被人触到痒处般大笑起来。
阮公子终于薄有怒意,低声道:“你到底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我抖动着身子倒在床上,抱住了肚子。
妈呀,太好笑了。
肚子痛得要命……呵呵,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紧紧巴在床头,用手不着痕迹地抹去了眼角的咸涩水珠,很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
随便扯过一块布片擦拭着喷出来的鼻涕,我模模糊糊地道:“小孩子家家,赶快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
感觉扇公子怒气盈眉,我连忙柔声道:“听师叔一句,嗯?”
他动作粗鲁地大致清理了一下身体,便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一边还用那双丹凤眼斜睨着我。
我笑着仰躺在床榻上,交叠起双腿,懒洋洋地道:“门主那劳什子,谁爱当便当。”
阮天行走到我身前,用一种奇异的表情俯视着我。
我慢慢地伸出手,他轻轻握过。我用手肘支起半边身体,注视着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掌。他的手型相当漂亮,雅致修长,皮肤洁白。我的手肤色晦暗,细看还有细小纠结的疤痕横亘其上,实在不忍卒睹。
想必身上情形更是如此。
这两个男人真是好耐性。郭云也就算了,毕竟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我便是这副鬼样,估计是习惯了。严格来说,还是他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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