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持果然很晚才回来。他回来时候，楼灯大亮着，而二楼他和卜夏俩人卧室里也留着盏昏暗床头灯。

卜夏已经睡了，江持凑过去吻了吻他额头。

江持看到了卜夏枕头旁手机，想了片刻还是忍住拿起来，用自己指纹解了锁。他自己手机和卜夏手机都把两人指纹录进去了，只过卜夏从来兴趣他手机。

他打开了微信，翻到了姨妈和卜夏聊天记录。果然卜夏先是发了句“妈，你现在说话方便吗”，然后就是两个人十分钟时视频通话。

江持努力克制自己，遍遍告诉自己能气。他想到了昨晚，想到了早。

卜夏是单纯被江持醒。

江持放手机后，冰冷手指顺着卜夏脊柱向游走，伸进他内，在卜夏受伤方安分起来。

卜夏声音糊：“持哥你别我了……我自己上过药了。”

卜夏显然还沉浸在两人早上温存里，以为江持要给他上药。

江持放过他本就受伤里，也想再把卜夏疼。

“你天和姨妈说什么了？”

江持声音冷冷，卜夏瞬间睁开了眼睛，然后瞟到了还亮着手机。

他来及多想，怕又像昨晚样。

“我问她哪天手术，我还问她能能先把传媒公司给你。”

江持盯着他，目光谈上友好，卜夏说得极快，他怕江持相信他，如果再直接给他耳光就算卜夏内心再大，估计也该承受住了。

江持低头，问：“你真舍得把自己东西全都给我吗？”

卜夏被这句没有铺垫话问懵了，脱而：“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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