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藏的血肉里和为体。
俯身,咬在奶黄包的唇上,“张嘴。”
说得有点迫及待,又有点糊清。
奶黄包的嘴唇很润,上唇有颗唇珠,都说样的人伶牙俐齿,但在奶黄包身上,觉得个理论是错误的。
很早就想尝尝是是天天早上吃奶黄包的人,嘴唇也是奶黄馅的,或者还想尝尝别的方,比如现在正咬的方。
“啊……”阵轻呼从身的人嘴里飘来,“豆沙包轻点。”
音色甜腻,带着点娇媚,样的求饶只会适得其反。
豆沙包嘴里着边的奶头,另只手挑逗着另边的。
有的时候豆沙包觉得自己是挺聪明的,比如无师自通。
“奶黄包,是奶黄包味的。”
勾着嘴笑,点着被欺负成水红色的奶头,“我还想尝尝别的方是是奶黄味的。”
拉着奶黄包的手,移到了自己身早已滚的肉,“我刚刚告诉我,也想尝尝是什么味的。”
“干嘛啊……”奶黄包涨红了脸别开眼敢看,像颗烂熟的草莓,掐就是汪甜滋滋的水。
“我想干啊,我的奶黄包给给。”
边说还边老实握着奶黄包的面,挑着的欲望。
奶黄包被摸得神魂颠倒,双腿本能缠着的腰,双手勾着的脖子索吻。
奶黄包像罐胶水,又像个粘人的兔子,此刻贴在身上撩得只想狠狠干。
“宝贝,等我,我去拿点东西。”
豆沙包在耳边低声说,低沉的声音里添了分欲。
豆沙包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套套和润剂。
奶黄包瞪圆了眼,抬起手指着,“,为什么有些东西?”豆沙包细致替把上衣和子都扒光,回:“想追的第天就买了。”
奶黄包沉默了很久,突然很皱着眉很认真看着,“么久没过期吗?”的奶黄包皱眉的样子也太可爱了点吧,怎么说什么都相信。
润剂其实是新的,也的确在刚喜欢上奶黄包的时候就买了,只过定期都换,每次买的时候是带着良的目的,也算自己留着给自己点念想,万有天就能用到了呢。
“嗯,过期了。
我们用了,让我直接去好好?”边着的凸起的锁骨,边问。
“啊,也行吧。
我忍忍吧,稍微轻点,我保证哭。”
奶黄包被得轻喘,话里却说得坚定又诚恳。
“草……”是豆沙包第次在奶黄包面前说脏话,实在找到别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了。
以为奶黄包会拒绝的,可没想到奶黄包说要忍。
但还怎么忍得了。
翻过奶黄包,偷偷把润挤在手心里,“奶黄包,我要去了,忍忍好好。”
奶黄包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泛白的骨节。
两指并拢,想先了根中指去,奶黄包毕竟是第次,没有被开拓过,后紧涩得很,艰难探去个头,润顺着手指了奶黄包的后里,像要急切往里浇似的,刺激得头发麻,用力往里推。
“啊。”
奶黄包喘着气大声惊呼,“豆沙包,怎么凉凉的!什么了啊。”
“过会就暖了。”
手的动作停,用力抽插着,“宝贝,我骗的。
润剂我刚买的,我想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
“豆沙包!准说了!”奶黄包红着脸,想转过身堵上的嘴,被豆沙包强势住。
“宝贝让我说我偏要说,就睡在我旁边,我恨得每晚都把抓过来,抱在怀里到哭。
但我没办法,我只能每晚想着的样子偷偷去卫生间里解决。
所以,我每个月都买瓶新的,就等着有天能像天样样干死。”
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发,把么时间以来晦涩明的秘密大白于天。
以前把秘密装在酱菜罐头里,让闷着。
成夜亵渎纯洁无瑕的天使,觉得自己肮脏、阴险、猥琐。
现在才知,直以来都是酱菜罐头,而是瓶蜂蜜,壶陈酒,越藏越甜,越藏越香。
而的秘密到底是被装在酱菜罐头里,还是蜂蜜罐子或者坛佳酿里都由奶黄包主由得。
“豆沙包,好讨厌啊!”奶黄包带着哭腔骂。
觉润渐渐了起来,奶黄包也好像渐渐适应了,又送了根手指去,两指蜷起剐蹭着肉,的手指上有茧,粗糙磨着壁。
奶黄包被刺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