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越来越多。
依依不舍地挂断聊天前,喻橖破天荒向戚枕檀小声地说了几句情话。到底是抵不过浓烈缠绵的爱恋,更抵不过爱人回望时柔情脉脉的视线。
喻橖将最后一刻戚枕檀站在树下西装笔挺微笑的模样做了截屏。那人在朦胧的月色下被光影捉弄,身形一明一暗,却衬得棱角分明,轮廓深邃立挺。即使隐于黑暗,那张侵略性十足的嚣张俊颜,仍格外吸睛。
喻橖呼吸错乱,手指微动,将截屏设置成了新的手机屏保。
这一晚,喻橖失眠了。好在第二天的日程安排是在上午十点,能稍微赖床一阵。眼下快凌晨两点,喻橖从床上起身,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枕边空空荡荡,令他难掩失落。与其一边思念戚枕檀一边对着天花板干瞪眼,不如去酒店后的庭院逛逛,清醒清醒。他去浴室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拢了拢睡袍,在玄关处穿上了外出拖鞋。窗外澄亮的月光水银般洒落进来,令他想到了苏轼的《记承天寺夜游》,不知道在皎月的照耀下,庭院的幽径是否也会出现藻荇交横般的影。
是无意间听到微弱的呻唤的,一时竟无法分清是男是女。重重密密的树木和灌丛掩映,石墙背后传来越来越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喻橖有些尴尬地停住脚,他以为这种时间只有自己会来这么幽僻隐蔽的方位,转念又明白过来,这里何尝不是情侣幽会的好地?正想绕道走,哪知偶然抬眸时,他就被那不远处的场景震得全然忘了动作。
不远处,正哭泣喘叫的青年赤身裸体,被黑色的束缚带结结实实地绑在粗壮的树干上,胴体白皙娇嫩,下身呈门户大敞的淫荡姿势,腿根处收紧着细绳,两条玉腿吊得高高的,颤颤巍巍地抖着,动弹不得。他如石榴籽般的乳头穿了带链的环,各边乳尖上立着银色的乳夹,随着抽噎而上下颠晃,窜出窸窸窣窣的一通响动。插着按摩棒的后穴嗡声一片,透亮晶莹的淫水被震得从缝隙间飞溅,屁股骚浪地疯狂摇着。
他身前的男人手里拿着皮质手拍,身量高大挺拔,衣冠周正楚楚,形态显得分外冷静与克制。肌肉分明的臂膀撑起薄衬衫,随时积聚着爆发的雄性力量。
“呜呜……主人……”青年粉红着脸颊呜咽着求饶,目光中带着撒娇。
“啪!”男人抬起细长的手拍,毫不留情地扇在了一侧挺翘软白的臀肉上,青年噙泪的眼倏地瞪大,同时,浑身紧绷着仰起脖子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上露出又痛苦又欢愉的神色。
喻橖心头一跳,看得错愕,紧接着耳边手拍的击打声有规律地响起。每一下,都充满了绝对控制的力道。臀尖抽动的声音清脆响亮,很快泛起了蜜桃般的红。
不多不少,正好十下。
青年的哭声听起来更沙哑了。
“已经湿成这样了?”
男人修长温热的大手摸了摸他挺立的粉嫩阴茎,稍稍捏着被蝴蝶结绑住的龟头撩拨挑逗了几下,就来到了湿软泥泞的后庭。
青年发出娇吟,挣扎似的晃动了一下,被轻轻扇了一下屁股。
“小坏蛋,谁准你扭得这么骚的?”
“呜……”青年咬着水红色的唇瓣,漂亮的眸子里潋滟着一汪水,含羞带怯,“主、主人……”
“嗯?”低沉有力的接话声带着宠溺的笑意。
“肏我……”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傅严知挑了挑眉,抽出还在一个劲折磨他肉穴骚点的按摩棒,看到青年滚圆的肛口正湿漉漉地饥渴收缩,时不时沿着肠壁滴落出星星点点的淫水,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衣兜按了关闭键。
嗡声骤停,四周寂静。
“看来宝贝儿把规矩都忘光了。求肏的时候,主人是怎么教你的?”
青年的面颊绯红得滴血,眼睫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扑闪,犹豫了一秒后就主动探出舌头,想去舔男人性感的薄唇。
“主……主人……呜……求主人用大肉棒肏我……”声音细如蚊呐。
“大声点,小奴隶,主人他听不见。”男人凑近,挑起他的下巴,伸出舌尖勾住他赧然的舌,蜻蜓点水地放开。
“呜……求主人狠狠肏您的小狗儿!……呜……求您进来……小穴痒得受不了了呜呜……老公……想要……啊——!”
没等他反应,男人粗硬的肉棒就大力捣了进来,转眼间就如疾风暴雨般猛烈抽插。
霎时间,树叶癫狂地摇颤,仿佛被狂风摧袭。
“啊啊啊啊啊……”
骚洞处的淫水被囊袋打得噼啪乱舞,每一下,阴茎都顶得极快极深,像一根楔刺,要死死卡嵌在里头。
男人的手不忘在那桃儿似的屁股上扇巴掌,力道猛辣迅捷。
“啊!……呜呜……好舒服……嗯……老公……再重点……再重点打我……严知……喜欢你……呜……好喜欢你……”青年软哑甜腻的哭腔浸润着莫大的满足,叫声宛如一只糯米团样的小奶猫。
束缚带被灵巧的手指尽数松开,男人将瘫软的人抱进怀里,径直托起他的臀,微微抽出的巨物一下子又捣了进去。没了桎梏的青年将全身的重量全权送出,四肢菟丝花般缠在男人的身上,腰水蛇一样跟随着肏干扭动。
他们接了个缠绵的舌吻,男人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取下了乳夹。
被扇红肿了的蜜桃似的屁股在林间颠晃。
明愁抓着他的胸肌,撒娇似的啜泣,双肩被顶得一耸一耸:“呜……主人……嗬嗯……喜欢您……我好爱您……呜呜……好爱您……”
“惹人疼的小东西。我也爱你。”
傅严知用唇稍微掩住他的嘴,减弱他的浪叫,虬结着全身的肌肉展开进攻,将他抵上树干,站着刚猛地顶肏他的骚心,哑着声音低低轻笑,舔他肿胀的奶头。
“老公再插快点喂给宝贝儿。”
情爱仿佛粉红色的捕网,他们眼底的全心全意,是揉碎其间馥郁的香花,在旁若无人的炽热性事中,芬芳四溢。
晨光笼罩,天色大亮,上午八点,助理们发现平日一贯在六点早起的上司竟然还没动静,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手指刚屈起伸出的刹那,西装革履的喻橖就打开了套房的房门。
助理们吓了一跳——喻橖的黑眼圈太重了,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
“老板,您……”
喻橖冲他们笑了笑:“早。”嗓音听上去倒是一如既往的精神。
“老板早。”
将房卡妥善放好,他们坐电梯去了底楼餐厅吃早饭。
“……喻先生!”
远远地,传来明愁温软雀跃的呼唤。
喻橖电光火石间大脑里冒出凌晨看到的情形,登时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他看着眼前漂亮温润的青年,对方的目光干净无害,让他想到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