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找他这个亲哥诉苦一下的样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和?温烟说一声,让她在家先待着,他单独出去和?商承逸谈,尽快回来。
怕她害怕或者无聊,陆砚行招呼了声张妈。
温烟也没点头或者摇头,就一动不动站在那,沉着小脸,时不时幽怨的瞪几眼商承逸。
好几次咬着牙,想整他一顿,看看他那副有些难过的样子,再看看陆砚行,又把这个想法从心底压下去了。
温烟始终揪着他的衣服下摆,不想让他走,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陆砚行又哄了?几句,用新上市的大牌珠宝换来了一趟出去的机会,温烟也只是松手了?,依旧没说同意不同意。
陆砚行以为自己安排妥当了?,结果两人正准备往出走时,听着楼上传来一声哭腔,很明显是在打电话告状:“意凝,商承逸骂我,陆砚行也不管我,你能来陪陪我嘛。”
然后,一阵摔门声。
商承逸:“……”
直接就好家伙。
惹什么不能惹女人。
陆砚行脸上更是摆出一个大问号,努了努嘴,半天实在不知道该对她这种行为评价一句什么,怔了?一会后,他朝着二楼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
牛逼。
什么鬼?
他不管她?
睁着眼编瞎话。
第26章 .下凡
两人自然是没走成, 楼上那位祖宗都闹脾气成?那样了,也走不开。
再说,以他们的了解, 陆意凝接了电话一定会?来。
商承逸刚才那副失态的样子早在知道陆意凝可能要来时就收起来了, 现在在卫生间又是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是打理自己的发型。
他总会以最好的姿态迎接她。
陆砚行就不一样了, 倚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规律地点动,双眸死死凝视着二楼的方向。
他始终想不通。
她从哪看出来他不管她?
或者说,哪里让她有?了他和她不是同一战线的错觉?
陆意凝也确实得了消息就来了, 光听温烟在电话里说, 感觉还是挺严重的样子。
她和温烟现在可谓是培养出了坚定的革命友谊, 还有?更亲密一层的关系加持, 和陆砚行一样,护短的很。
没一会?, 二楼主卧门推开, 温烟接着电话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完全忽视掉了沙发上的陆砚行,把他当空气处理。
隐约能听着外面铁艺门发出的动静,温烟跑去陆意凝的怀里又诉了一通苦。
陆意凝都没来得及化妆,从被窝爬起来顶着素颜就过来了,在外面就安慰了一会?她,然后怕着凉拉着她的手把她带了进来。
商承逸已经又恢复了贵公子模样,哪有半个小时前的撒疯举止。
陆砚行不说话, 也不表态, 甚至眼神有?点冷。
“谁欺负她了?”陆意凝架势十足地问了句。
没人说话。
陆意凝见这情?形,先是指了指离她最近的商承逸:“先说他,他怎么你了?”
“凶我……”温烟说。
“他呢……”陆意凝把手指移向陆砚行。
温烟说不出话了,眼神飘移了几秒,别开视线,小声嘟囔了句:“骂我……”
“来来来,温烟,你跟我走。”听她这话?,陆砚行再也忍不住,起身往温烟身边走,他还一头雾水理不清呢,莫名就被告了黑状,扣了顶骂她的黑帽子。
撒谎,他可没教?过她。
温烟心虚躲到了陆意凝的后面,紧拽着她的胳膊,看陆砚行脸色不好朝她走来,赶紧改口:“你没骂我。”
“晚了……”陆砚行把她揪出来。
温烟被一路拉着到了就近的杂物间,温烟不愿意跟着他走,死死地僵着,陆砚行直接把她扛在肩膀带了进去。
“意凝,救救我,他要杀了我。”
温烟染上哭腔,故意说的夸张,试图让扛她的人心软,结果陆砚行似乎把她抱得更紧了,一股浓浓的窒息和压迫感。
客厅里两脸懵逼,所以这是大半夜上赶着吃狗粮来了?
到了杂物间,陆砚行把她放在墙角,颇有?一种?罚她站墙角的意思。
温烟拔腿就要跑,陆砚行伸出手臂抵在墙边,温烟准备从那〈qwqrqxqq〉一边跑,另一条胳膊也抵了上去,把她完全圈了起来。
温烟小心看了他一眼,在和他对视着的情?况下,后背顺着墙壁一点点往下滑,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她准备出去时,陆砚行一把把她扯了回来。
“怎么了,你到底要干嘛?”
温烟不满地嘟起嘴,这下没再试图逃跑,昂着脑袋直冲冲和他对视。
“你撒谎了,温烟。”陆砚行说。
温烟不理他,双手抱着胸,也不听他说话,埋着头看着自己一张一合的小鳄鱼拖鞋,七月的天,也不嫌热,因为可爱就要穿这么一双冬天的棉鞋。
她就这么自顾自玩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的意思。
“我没教过你撒谎。”陆砚行又强调一遍。
温烟贝齿咬着下唇,依旧一脸倔色,她知道自己错了,但?不想承认,在他面前占下风。
陆砚行也是死脑经,说了要教?规矩他可一刻也没忘,平时胡闹他可以纵容着她,这次涉及到了原则问题,他觉得有?必要「教?训」她一下。
“我都说我错了嘛,小气鬼。”
温烟嘟囔了句。
陆砚行不客气拆穿她那点小心思:“你是诚心的吗?你不就是当时为了逃避,转身忘个一干二净。”
被戳穿小心思,温烟有?点羞愧难当,低着头来回扣自己的手,也还是一句不吭。
“写检讨,不用多,一页A4纸就行。”
陆砚行可能一目十行看多了文件,似乎还觉得一页A4纸是个很仁慈的数字。
温烟当即又要哭,陆砚行沉着脸厉声喝止了:“不许哭,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啊,这次你哭成什么样都没用。”
“我给你道歉还不行,我不想写。”
上次写检讨的痛苦记忆还盘旋在脑海,陆砚行这个神经病是真的会?一字不落盯着她写完的,写不完不能睡觉不给饭吃。
陆砚行才不听她说,没管她的情?绪,拉着她往书房走。
一推开门,温烟就撒开手跑去了陆意凝那告状,见到熟人,直接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坏蛋,让我写检讨,讨厌死了。”
“我这个讨厌的人总得做点让你讨厌的事吧。”陆砚行脸色不是一般的臭,又要扯着她走,去履行那个残酷的惩罚。
温烟死拗着不想去,陆意凝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用身子把温烟挡了挡,忍不住说一句:“哥,没必要吧?”
饶是商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