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应该再给姜小鱼打电话。

“阿年……”姜小鱼抽着间隙问，声音有气无力的，“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了。”徐斯年说：“忙。”

佯装无事，顾全面。

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声音却在后响起。

“徐斯年，怎么还在外面？”林冉搓了搓自己的脸，拉开台门，外面冷风吹，她冻得打了个哆嗦，“没穿外套，小心感冒。”

徐斯年摁灭了手机。

顺带把手机揣到了兜里。

“醒了？”徐斯年意识问了句，问完之后才觉得多余，要是没醒的话怎么跟说话。

林冉也不觉得违和，反而跟着应，“嗯。”

冷风之中，她都不自觉打颤，徐斯年也注意到了，温声说：“回去吧。”

林冉步就回到客厅，徐斯年跟在她后关上门。

“刚在打电话？”林冉问。

徐斯年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忽然就红了。

林冉却没反应过来，她刚醒，脑子还晕乎乎的，于本能去了趟台，冷风吹感觉呼都不畅快了。

她又缩回到沙发上，了鼻子，捂着毯子整个人蜷缩起来，眼睛半睁半闭，很随意地说：“可以到房间去打，外面太冷了。”

“哦。”

“会生病的。”林冉说。

徐斯年就站在儿看着她，挡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

客厅里很寂静，可以听到指针在滴答滴答转着。

良久之后，徐斯年终于忍不住问：“就在这儿睡？”

林冉挣扎着睁开眼睛，“哦。该回家了。”

声音有气无力，不大像刚睡醒，倒像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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