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弟可否请教师兄,何为?”
白屿嗓音低沉喑哑,透着难言诱惑。
沈墨愣了,直到右手指尖触到那事才像触电般,猛然弹开了,身子也轻轻弹了。
他挣扎着试图将手缩回去,整个人也往后仰,却被白屿紧紧箍着腰,只能坐在椅上,上半身往前俯靠在白屿膛。
不太舒服姿势,但沈墨无法挣脱。
白屿左手扣着沈墨右手腕,在察觉对方欲要收回手时,更是将手腕扣紧了,用力得指尖泛白。
沈墨抬眸对上他眼,只觉那双殷红眼中似乎压抑着什么。
他装镇定,只轻咳了声,正:“这需要天赋,你学不会。”
隐在发梢耳朵尖却是红得滴血。
“能否学会,试便知。”
白屿轻勾起唇角,语气淡淡,殷红眼眸暗沉无光,丝温度也无。
“你如身体不适,还是早些歇息,改日再学不迟。”
沈墨神不变,表面看似本正经,实则内心慌得批,身子都在轻轻发着抖。
同时,他悄悄把手往回缩了缩,白屿却也没有再按着他,只是扣着他手腕。
离了那事,沈墨在心底松了气,同时也觉有些不妙。
果然,片刻之后,他听见白屿开。
“如若我说不呢?”
白屿敛了笑容,发蓦然冒了对尖细三角狐耳,身后猛张六条银白尾,将两人包裹起来。
感受到白屿灵力气息变化,沈墨忙用另手握住白屿手腕,探了丝灵力进去。
片刻之后,他瞳孔骤然缩,面猛沉了来,低声斥:“你莫不是疯了?”
白屿不仅妖化,还放了妖力,甚至有鬩征兆!
无论人族修士或是妖修,旦鬩很大率会丧失理智,沦为只会杀戮冷血兵,最后便会被正联合剿灭。
“我疯了?”白屿低低重复句,唇角扬了起来,赞同了头,“我是疯了。”
“你……”沈墨蹙眉,薄唇番开合,到底说不什么,最后紧抿着。
“大名鼎鼎玄寒剑……”白屿低笑,条狐尾伸了过来,轻轻在沈墨脸上摩挲,“要杀了我,为民除害么?”
沈墨勾了唇,没有躲避狐尾骚扰,只轻声:“你并未为祸苍生,我又为何杀你?”
白屿似乎未料到沈墨会如此回答,微微怔了,眸中似闪过丝异样光芒,却快得难以捕捉。
“那……为何……”白屿深深凝视着他,半晌之后,他低头去,头狐耳也微微耷拉着。
世人皆玄寒剑疾恶如仇,山游历时,柄剑不知斩尽多少妖鬩,救助无数百姓免于水火。
幼时白屿也曾十分仰慕师兄,直到后来,他发现了自己真实身份。
更是目睹师兄毫不留斩杀了只可怜妖兽。
沈墨掐诀了禁制,将此处灵力气息暂时封锁。
“你想问我当年为何杀了那只犬妖?”
末了,沈墨抬眸看他耷拉来狐耳,忍住上手抚摸欲望,抬手捉住脸上狐尾,轻轻握在手里。
白屿蓦抬头看他,狐耳似受惊般弹了起来,尾也轻轻动了,然后乖顺任凭沈墨握着。
沈墨看他反应,忍不住轻勾了唇,眼底闪过丝温润笑意,似风般和煦。
他轻轻顺着狐尾发,低头想了想,轻声说:“当年,我并非有意杀了……”
六年前,严灵儿拜凌云门,因是掌门托付,凌云当时并未拒绝,但他已无意授徒,便把灵儿丢给大弟子,自己便去闭关,不问世事多年。
严灵儿时年九岁,蛮横任性,不听管教,更是疏于修炼,时常偷跑至后山,教众人番找。
那时门派里师弟师妹都怕极沈墨,不敢与他亲近,也就白屿时常缠着他。
这丫头却也不怕,沈墨不知如何教导自己师妹,念及她年岁尚小,也未惹什么事来,便也事事由着她。
有日,这丫头从后山来,怀里抱着只发脏乱小狗跑到他跟前,说要养。
沈墨向来宠她,又见师妹实在喜便也应允了。
之后沈墨便闭关修炼了年。
沈墨刚刚关回自己院头经过师妹秋水居时感觉到了丝妖力,他心生疑惑便落察看。
而赶到师妹身边时,她已躺在上不省人事,身边只有位陌生灰发青年。
那青年见着沈墨转身便逃,被沈墨剑刺伤,跪在原动弹不得。
沈墨察看了师妹伤势之后便细细盘问他。
青年脸惊恐,自知实力不敌,便向他求饶,为保性命说实。
原来对方是妖族派来潜伏在门派之中细作,趁山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