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跪在方和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眼睛直视地板。这方和命名“忏悔姿势”。

刚才查尔斯带着许睿门来，方和立刻就察觉了许睿异样。直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脚尖，似乎在害怕，或者还掺杂着些负面绪。

查尔斯走后，如果方和喊声“跪”，许睿似乎也早有要跪想法了。

“现在反思时间，你会受到任何惩罚，时间为半小时。”方和说，“刚才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和田先生碰了面，……”许睿决定继续把话说得半真半假，“看到了，背后……”

“还有吗？要从头开始。”

“质疑你助理，反驳了。开始猜测身份，然后看到了后背……”

“有明确说你什么人这样话吗？”

“没有……”

方和挑了挑眉：“把录音器拿来。”

许睿从西袋里拿枚币大小录音器，心虚到动作都在颤抖：“这个……带温泉时候小心掉水里了。”

方和看了眼：“没有关系。”给查尔斯打了个电话，久查尔斯敲了敲房间门。

“把这个拿去恢复录音，能恢复多少多少。”

“Yes，sir.”

关上房间门，方和坐在椅子上，居临俯视着许睿。

“最后给你次机会，还有没有遗漏什么，或者‘小心说错’什么。”

许睿咬牙：“没有……主人。”

“，相信你。”方和拍了拍肩膀，“去洗漱吧，时间早了。”

＊

许睿洗漱完毕后，方和命令趴跪在地上，往后里涂满润剂之后，把个表面布满或大或小颗粒橡胶后里，过没有再上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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