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川的心脏仍旧漏了半拍,“张海川,我喜欢你。”温热的吐息包裹着耳垂,悸动在身体里一滴一滴地沸腾。他又在耳边道:“所以,不要离开我。”
耳垂被人含进了嘴里,张海川回过神来猛地捏住了拳头,他压下心里躁动的情感,深吸了一口气,“你他妈在开什么玩笑。”
陶然从张海川的脖子上抬起头,脸凑近他,鼻尖交错相贴,四片唇瓣若即若离,“你不相信?”
“我不相信。”张海川看着近在眼前的眼眸,“陶然,你叫我怎么相信。”
张海川说完陶然就伸出手握住张海川捏着拳头的手,动作轻柔地将手指掰开,然后拉起来,让张海川的手掌贴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这样够吗?”
张海川能感受到手掌下清晰的跳动,那一下又一下的跳动让他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张海川忍不住想收回手,但还没动作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喂!张海川!你给我拿的药呢!”
张海川立刻收回了手,慌忙转过身,“我…我去开门……”
陶然眸子一沉,从后面一手托着他的腿弯将他拦腰抱起了,接着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把张海川摔在了床上。
陶然站在床边开始脱上衣,他盯着躺在床上的张海川,眼里的情欲快要烧起来。他在张海川就要窜起来的时候脱完了衣服,跪上床,把张海川的手臂压在了头顶。他沉声道:“你今天哪儿也不许去。”
“你他妈凭什么…唔……”
张海川的嘴又被陶然堵上,他一边吻一边脱下张海川的裤子,接着伸手向下摸上那紧闭的后穴。
没有润滑的后穴又十分紧涩,于是陶然放开张海川的嘴唇一路往下吻过去,张海川的外衣早就被陶然脱下,里面的短袖被他掀得老高,陶然在他的乳头上吮了两下,又向下含住了张海川硬得发涨的阴茎,张海川抓住陶然的头发克制地低喘着。
门外还传来韩思诚的敲门声,陶然把嘴里的阴茎吸了两下又吐了出来,舌头接着向下,他把张海川的屁股高高托起,低头舔上了他的后穴。陶然舔了一阵,让唾液濡湿穴口,接着把舌头探了进去,张海川惊得弓起了腰身,声音再也克制不住,放肆地叫了出来。
“你…他妈……”
陶然把舌头往里探,勾起舌尖舔弄火热的肠壁,张海川全身泛红不由自主地扭起了腰,等后穴被舔得湿软滚烫陶然才直起身,张海川的后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不停的收缩着。
陶然看了一会儿接着把手指插了进去,被舔过的小穴柔嫩无比,陶然的手指畅通无阻的插了进去,他一边插一边握住张海川的性器撸动,他看着张海川起伏的胸口,问他:“爽吗?”
曾经张海川还和陶然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几乎天天做爱,即便上次在浴室做了一次,但张海川的身体对陶然的依旧渴望,被舔过的后穴早就饥渴难耐,缠着陶然的手指不停地吞吐,可是一根手指又怎么够。
张海川捏着床单,咬着牙道:“你…快插进来……”
陶然在他肠壁上按着,就是不深入,他另一只撸着性器的手也放缓了动作,陶然微微低头,额上的碎发半遮住他绪满情欲的双眼,“你喜欢我吗?”
张海川被折磨得难受,他咬着下唇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可是陶然就是有意要折磨他。片刻过后耳边的敲门声终于停止了,后穴里流出的肠液沾湿了他的手指,陶然想再问张海川的时候,突然被身下的人抓住了肩膀,陶然一个愣神张海川就翻身跨坐到了他身上。
张海川抬起头,伸出手把额前汗湿地碎发抹到脑后,看着陶然,“你他妈怎么这么墨迹。”
他说完便伸出手解开了陶然的裤子,那早已肿胀的阴茎一下就打在了张海川的股沟上,张海川整张脸红透了,他扶着陶然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陶然眯着眼看着张海川挺身时线条优美的腰腹,白皙的皮肤上沾着一层薄汗,就在面前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吞着自己的性器,陶然眸子一暗,握住张海川的腰把他往下一压,那性器就直插进肠道深处。
张海川惊叫了一声,那性器插得太深,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陶然没给他多余的时间,下一秒就抽动了起来,张海川仰着头,随着抽动的节奏前后扭动着跨,每一下都插在那个酥麻地点上,灭顶的快感从尾椎一直传到全身。
没做一会儿,张海川咬着自己短袖的下摆就射在了陶然的小腹上,射完后张海川的腰一下就软了,陶然抚上他的腰翻身上来调换了位置,分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
做到最后张海川无意识地陶然的名字,阴茎摩擦在他的小腹上,张海川在陶然射在他体内的那一刻又射了出来,陶然低喘着,灼热的液体全部射进了肠道深处,张海川抓着陶然的背,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了上来,张海川的叫声里带了些哭腔。
高潮过后张海川一直把头埋在陶然的肩窝里,陶然托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头轻轻地放在枕头上,张海川微微侧着头不看陶然,陶然看见他的脸上带着泪痕,眼角里还有泪水,于是就低下头去,把那些眼泪全都吻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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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陶然在张海川这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学校,张海川昨晚睡得特别沉,直到陶然给他打电话他才起来。
张海川抓着脑袋睡眼惺忪地接通电话,“有屁快放。”
“你今天不上班吗。”电话那头问道。
“不上。”
那头接着道:“中午来我学校吃饭。”
张海川刚睡醒语气很是不好,“老子凭什么到你学校吃饭。”
那头顿了一下,轻声道:“我想你了。”
张海川的睡意一下子全没了,他坐在床上愣了半响,接着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对着电话吼了一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然后挂了电话。
张海川下床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匆匆忙忙地洗漱完,换上衣服就出了门。张海川没有骑车,坐了地铁,路上陶然发微信问他找不找到学校,还发了一个定位过来,张海川烦躁地摁灭了手机,他不仅知道还记得清清楚楚。
下了地铁快要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碰到有人发传单,张海川顺势就接过,走了几步刚要把传单扔进垃圾桶,手却顿住了。
这是个补课机构的传单,写着考公和考银行的宣传语,占了单子大部分的内容,但在单子最下面相比之下面积要小很多的角落里写着自考大学的相关课程内容,张海川顿了一会儿,接着把单子折了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学校里的人比学校门口多了不止一倍,今天又是周末,左右两边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张海川把外套拉到最高,双手插在上衣里,低着头朝前走。路过一个篮球场的时候他侧头看了看,篮球场周围围了一圈人,正在为一个扣篮而欢呼着,张海川仅仅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