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而且……”
苏言见他停顿,追问:“而且什么?”
“我只听过女人对那些勾栏赎身的小倌……这样称呼。”
苏言:!?
“你别拿我和那些见一个喜欢一个的女人比啊,”苏言手伸进被褥,扣紧谢明允的指尖,“再说了,你只是见过多少女人,肯定是没见我这样的……”
谢明允:“你这样……样?”
苏言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这样,不守礼仪,唤你小名的,但……只会对真正喜欢的人越矩。”
这……
谢明允愣了愣。
然后苏言就见他唇角紧抿,忽地红了耳朵。
别问苏言是怎么知道的。
她方才一直……贴着谢明允的耳朵,脸上感受到他耳垂软肉逐渐升温,发烫。
苏言笑了笑,那一点震颤顺着他们身体相触的地方,逐渐蔓延。
谢明允逃避似的,闭上双眼,脸颊泛起微红,小声地说:“很晚了”。
“嗯,的确不早了,睡吧。”苏言抽出手,完全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晚安。”
于是……当天在书房里,苏言究竟还干了些什么,就无人知晓了。
然而……
尽管苏言半点也不愿意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梦境却仿佛和人的意愿反着来,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半夜惊坐起,擦了一把不知来由的汗。
呼……
简直绝了。
苏言欲哭无泪,下一瞬扶额叹了口气,大冬天的却出了一身薄汗,中衣搭在身上不太舒服,干脆轻手轻脚地起身,到窗户边坐着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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