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寨拒不入葬,之前侍奉洛寨主的名老仆人便疯了,不知为何就念了这首童谣。洛家寨原本想要拘着她,可还被那位老妇人逃了来,将这首童谣传了来。此后,黑曼陀罗滋生,镜花城陷入了困境,直到半个月后,才波及到整个西宁之。”
思及此,洛水月望着洛夫人离去的背影,心间涌上了股深沉的疑虑。
当洛水月望向案上的铜镜时,那之前现在铜镜的那朵黑曼陀罗,却消失不见了,洛水月感到隐隐不安。
她隐去了身形,了院,跟在了洛夫人身后,只见洛夫人将碗筷交给了人,吩咐人洗干净后,便只身人来到了灵堂。她把看守灵堂的人打发走后,来到烧纸钱的火盆旁,跪了来,将藏在袖里的那副画拿来。洛水月认了那便阿娘从她那里拿走的画,阿娘拿走那副画,如又现在此处,想什么?
接来,洛夫人便将那副画,抛进了火盆里面。洛水月旋即施了偷梁换柱的法术,在那副画还没有完全烧掉之前,将那副画,偷梁换柱。洛夫人并不知,她最终烧掉的,洛水月换掉的副空白的画,而真正的画,已经到了洛水月手。
洛水月原本想要马上离开此处,毕竟身为女儿,她跟踪偷窥自己的阿娘,已经不敬之罪了,可当她走之前,却分明听见她的阿娘跪在火盆前,双眸望着熊熊燃烧的火盆,喃喃:
“既然走了,就好生安息吧!莫要打扰家里人了。行么?”
当洛水月回到自己房间时,手紧紧攥着那副烧了角的画,她脑海还直浮现着灵堂洛夫人烧掉画的那幕,还有她说的那番话。她思绪烦乱,阿娘所说的话,难对祖父说的吗?可,为何她却感觉并非如此?
她连忙摊开来那副画来查看,只烧掉了边边的角,画的内容依然完好无损,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松了气。然而,在那烧毁的那角旁边,却多了个字,那个字,书写得并不工整,字体歪歪扭扭,就像小孩开始练字样,可无论如何都看的清写的什么。只当她看清那字内容时,却心乱如麻,张皇失措。当她再度望向铜镜时,那朵黑曼陀罗又重现于其,只此次的黑曼陀罗,相较于第次见到的,愈发黑欲滴,触目惊心。她紧紧攥着那副画,直至将其揉皱了,那突然冒来的个字,仍然无法掩盖。只见那上面写着:
镜花水月。
霍重华手持九难,来到古月歌所在的客房外。隔着房门,他能够听到里面之人正抚琴弹奏,那首曲的旋律,早在十年前,便深深镌刻在霍重华内心。只十年后的曲,曲调旋律更加通畅,看来,他真心在创作此曲。
就在此时,琴声戛然而止,里面传来声:
“九儿,你吗?”
霍重华垂头,推开门。只见古月歌正盘坐席上,那九难正置于案之上,虽然琴声已停,仍手不离弦。他笑脸盈盈,问霍重华:“九儿,这首《月华歌》,如何?”
霍重华来到古月歌对面,跪坐来,凝视着九难,:“很好听。这些年,你直都在创作此曲?”
古月歌了头:“,答应过,要为你谱曲。”
霍重华微微垂眸,缄默无言。
古月歌漆黑的眼眸盯着霍重华:“你来找,应该还有要事吧?”
“。”霍重华将与君呈现在古月歌面前,对着剑身施了法,刻,剑柄处的行图案,隐隐散发着红光。
“这?”古月歌问。
霍重华:“剑有红光,鬩之征兆。”
古月歌盯着霍重华的双眸眨了眨眼,言不发。
霍重华淡淡:“你可知,仙剑此等反应,在遇到你之后,才有的。只剑的反应,被霍某隐藏起来了。”
古月歌将双手轻轻按在弦上:“所以,九儿在怀疑月歌了?”
霍重华微微握住剑身,抬起眼眸,与古月歌相对而视,径直:“十年前,那消失的宅邸,若非有深的行,不可能将房屋整座移走,不知月歌公,自哪家仙门世家?”
古月歌深邃眼瞳,与霍重华清冽的眼眸,相互对视。果然不愧上等仙器,连太殿的藏龙香都隐瞒不了。加上他弹奏九难施展的法力,已经鬩界之法,过了意欲期,他的鬩气难掩。
古月歌没有马上回答霍重华,而霍重华自然也在等着古月歌的答复。就在两者相持不时,水山和摩柯找上门来,看两人神匆匆,而摩柯则慌慌张张:“师兄,你果然在月歌公这里。”
霍重华旋即起身,问:“发生什么事了?”
摩柯连忙:“锦瑟仙不知所踪。”
水山急切:“,们刚刚去师姐房间里找师姐,可发现她不在房间,全寨上都找遍了,们甚至用了昆仑通灵路,都联系不上师姐,重华仙友,月歌公,求你们,帮帮们。”
霍重华望向了古月歌,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