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本图画多了些。”
谢闲:“……”
画多的那不叫话本子,那叫、春、宫、图!
“你若是不信,大可将这本拿回去让府里人,趁你耳朵稍好时,读给你听。”寂悯顿了一下,认真开口,“最好是带有感情,比较容易投入进去。”
谢闲闻言大惊,他面露惊恐之色,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尬笑起来:“这……不好吧,你随身携带,必是心爱之物,我不好夺人所爱……”
寂悯淡淡:“无碍,我府上还有一书架,你若喜欢,都送与你又有何妨。”
“咳!”
谢闲受到惊吓,弯腰咳嗽起来,寂悯伸出手在他背上轻拍,帮他顺气。
待谢闲稍好一些了,谢闲大眼睛里挂着晶莹,不可置信:“你是一个和尚!”
“所以?”
“四大皆空!色、欲也是空!”谢闲生无可恋的开口。
寂悯点头:“嗯,我知道。所以,你要不要?”
谢闲欲哭无泪:“……要,你给我的怎能不要。”
“但是你看上去很勉强。”
“没有啊!我很高兴啊!”谢闲裂开嘴脸上的笑容犹为真挚,简直比哭还难看。
他们话音刚落不久,马车便戛然而止,车外小厮称镇国侯府到了。
谢闲只觉得手里的书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想扔却扔不掉,他神色复杂地摩挲着手里的书,无奈的开口。
“告辞,不正经的和尚!”
寂悯:“……”
*
作者有话要说:
谢闲死亡微笑:“讲个笑话,君子之交淡如水,确实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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