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终于不再忍耐,把拽起跪在上撅着屁股求的江宏,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抵在了自己鼓鼓曩曩的裆。
粗的肉隔着裤子着软烂的骚,轻轻戳,逗引着。
江宏双手抱着季乐的脖子,昂着头,着腰,像把拉到极致的弓,发承受不住的泣声。纤细的脖颈微微朝后弓着,嘴唇无意识开合,流淫靡的,眼神迷离,眼尾晕惑人的红。
“呜,干我……里面痒啊呜呜呜……”他嘴里叫毫无廉耻的淫浪贱语,显然已经被欲望全然掌控了。
季乐大发慈悲伸手揉扯他早已的乳头,滚的肉隔着裤子往逼里,娇嫩的肉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通红,又舍不得又粗又的东西,勉进去了个头。
但光了个头,让菊里面空荡荡的觉更加明显了。
江宏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臂抱着季乐的脖颈,整个人挂在椅子上,只留往沉着,被季乐托举着的耸动,隔着布料被粗大滚的肉,肉击打在季乐的大腿上,肉浪翻飞,波涛汹涌。
就在江宏被的神志不清时,季乐忽放托着他的手,把他按在怀里唇齿交缠,亲吻,唇交,津溢,整个室内发啧啧的水声。
双修的手附上了浑圆的屁股,揉了片刻后,猛进了湿淋淋的菊。
江宏搭在扶手上的腿收了回来,跪坐在季乐的大腿上,微微翘着,秀气的鸡磨蹭着季乐的裆,子也随着菊里不断进进的修的手指起起伏伏,嘴里溢丝丝缕缕的淫叫。
季乐之前已经操干过江宏不少次,次次将朵岭之操得耽于欲,理智全无,像只发的淫兽样只晓得吞吃男人的肉,自然对他的敏非常了解。
所以会儿就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死死按着,只手凶狠在湿漉漉的里,死命碾磨江宏的G,逼的他浑痉挛搐,崩溃的大哭。
而小巧的鸡没得到任何安抚的况,光凭后被男人手指奸淫就达到了,颤颤巍巍第释放了来。
白浊的喷洒在季乐的西装裤上,将深黑布料晕上了层显眼的深。
季乐瞥了眼裤子上的白浊,眼神子更幽深了。
他拉开了裤链,粗滚的肉弹了来,打在江宏白皙的腹发啪的声,接着不待刚刚过的江宏缓过劲儿,就直接将粗的鸡往不住收缩的逼里。
刚刚释放过的人敏的不行,后的肠肉被驱直入的肉重重碾过,撑到不能再撑的程度,还在像有无数盘样绞紧了进来的粗,菊被撑的没有丝丝褶皱,像开了苞的。
江宏哑着嗓音嗓音尖叫,承受不住刺激般,大张着嘴,任由中的津顺着嘴角流到前胸,将乳头都濡湿的亮晶晶的,引得人指大动恨不能把他操死。
季乐埋到他内后稍微缓了缓,就大开大合操干起金主。
江宏被他干的肠肉翻飞,乱甩,要不有双有力的手臂直牢牢握着他的腰,估计早就被肉的甩飞了。
“呜呜……不要,不要了……慢,慢…”江宏被的头晕目眩,的头发麻,肉和季乐的大腿飞快拍打,发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室回荡。
没会儿,就又泄了。
只有后,还在像只不知廉耻的母狗样,吞吐着男人的肉,饥渴贪婪的想要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