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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连记一户关上大门,跟旁边的熙攘格格不入。
整个连记都静悄悄的,只有后堂偶尔传来几声响动。
一名六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碾着香料,看着对面一身大红色飞鱼服的男人瑟瑟发抖。
朝野上下,能有资格穿红色飞鱼、配绣春刀的人只有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楚三爷。
“啧……”
男人不耐烦地轻啧了一声,吓得老师傅冷汗涔涔。
“这玩意太慢了。”楚悖扔了手里的石杵,将石臼里面研磨了一半的香料倒了出来,抽刀运足内力,三两下就将桌上半碎不碎的香料化成粉末。
他满意地挑眉看向惊得目瞪口呆的老师傅:“齐师傅如何?快多了吧?”
“楚、楚大人好功夫……”齐师傅颤颤巍巍地擦了把汗,里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陪着笑,夸了一箩筐的好话,“楚大人真是我教过的最有悟性的人,您这香料磨的……”
楚悖听了半晌,忽然问了一句:“齐师傅都教过些什么人?”
“也没教过多少人,除了我年轻时收的几个关门弟子,再就是昌平侯府的陆世子了。”
“昌平侯府?陆清棣?”楚悖眉毛一挑,眸色逐渐转深。
“对,就是他。我还记得是为了讨以前首辅家的姑娘欢心才来学的。我那时已经不收徒了,可陆世子极其有耐心,整整求了我半个多月。”
楚悖“啪”的一声把刀放在桌子上,那红木小桌顿时应声而裂:“不是不收徒么,怎么又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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