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噜呜噜……”
这不是白语烟第一次被迫口交,也不是她第一次被植物困住,但她此刻真的很想找到她的高中同学,好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那个穿着霸气马丁靴的男孩,笑起来像个流氓,偶尔还会轻薄她,几年来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就在几天前,他还体贴地给她拍背,现在却可能已经被地妖挖去了脾脏,可能已经死了。
“呜噜呜噜……呜呜呜……”白语烟张嘴承受着一大把棍状针叶的口交,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不是因为嘴里的入侵物太粗暴,相反地,那把针叶棍似乎只能为了给她清洁口腔才这么做。
只要一想到凌宿,她就忍不住想起那些被掏去内脏的死者。
昨天晚上,像是为了做最后的性爱告别,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子宫里,凌宿和凌警官都在临死之前和她做爱过,阳忱也是,白语烟现在还未意识到这些巧合,只是隐隐觉得每一个惨死的人都和她有关。
昨夜狼妖的精液已经被松树妖多次插入的松针溶解排出,现在她的阴道里塞满的松针正吸收着从子宫排出来的月经血,早晨一路汗流浃背地爬树,到处都留下了她的汗液,却没有月经血的痕迹,让她一度以为这次的月经来一天就结束了。
直到嘴里的绿棍拔走,她的双腿再次被淫乱的树枝分开,她看到一根细长的树枝伸向穴口,惊慌地想合拢双腿,那些有意识的树枝却一条条地伸过来捆住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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