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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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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上这儿来了!可真巧啊!”

肖父肖母可不太情愿和他们打招呼,但碍不住他们主动凑上来。

“你们每日一大早就出门,整日也不见人影,我们想喊你们一道吃饭也找不到人啊!”肖母如是说道。

张娘子说道:“这不是开店的印章刚刚拿到,我们夫妻俩得有好些事情忙活……”

这对夫妻说着话,眼睛却是一直往从二身上瞥,想找机会多和从二说俩句,套套近乎,转念一想,反正从二约摸今晚就宿在肖家了,不如他们事情办完了早点回去,再寻机会同从二说话,毕竟楼上那位爷也是他们惹不起的。

“我们还有事就不同你们一道了,吃多少记我账上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张生又把张拾唤到身边,“儿子,你机灵点,多同你表哥说说话,讨你表哥喜欢知道不!”

张拾厌恶极了他俩这副模样,但毕竟是自己的身生父母,只好微微点头。

他们上了楼,肖家入了左边廊道第一间,张氏夫妇入了右边廊道第六间也就是最里头一间。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另有两人被店小二领着上了二楼,入了右边回廊第六间房中。

外边黑夜之中,灯火掠影间,宣鹰上了福香居的屋顶,找准符御青的屋子顶上落脚。

“皇上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呀,又是青楼又是诗会又是吃饭,天天玩乐,哪里像有什么图谋……”宣鹰躺在屋顶上敲了个二郎腿,“依我看,符御青就是个贪图享乐的公子哥,骄奢淫逸全占了……欸!骄、奢、淫、逸,我居然会这么高级的成语啊!嘿嘿!”

【作者有话说:诗的大概意思就是一篇披着文人寻求知己外壳的自恋诗,你们的文采不过是小孩子而已,我实在太有文化了怎么办,好寂寞,谁能与我一争高下的意思(什么东西能治一治符御青的自恋病╮( ̄⊿ ̄)╭)

诗是乱写的,我是渣渣我先说】

一百一十一 肖从二与符御青的...

福香居的菜味道虽不及宫中的御膳,也很是不错,不愧为京都最出名的酒楼,尤其是一道三花鲈鱼,鱼肉泛着淡淡的桂花香和醇厚的酒香,金花菜与茭白相蒸,说是鱼肉,但却无刺无骨,吃起来爽口与绵密共存,搭配他们店里特质的蘸料,入口酸辣甘爽,回味无穷,在宫里还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肉。

“张拾啊,你多吃些,”肖母热络地为张拾布菜,“总归是记在你爹账上,你不必有负担。”

张拾点头,乖乖地吃起来。

要说张拾年岁十七,个子倒是挺高的,可就是纤瘦的很,看起来倒像和众三一般大小。

张拾吃着饭,偷偷看了好几眼从二,叫众三给发现了。

“表哥,我二哥脸上有花么?”

众人齐刷刷看向张拾,张拾面色泛红。

从二也奇怪,他与张拾并未有交集,他总是盯着自己看做什么?

张拾被众人看着,被抓包的忐忑让他难为情地说道:“侄儿是觉得,从二表哥长得和姨娘极为相像,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原来是因为这,从二和肖母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肖母说道:“你是没见着我爹年轻时候的模样......”

张拾道:“外公?”

肖母提起荀可天还有几分难过,难过稍纵即逝,她道:“是啊!从二像我,更像他外公,从前瘦弱看不大出来,现在圆润了简直和他外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听着这话,从二脑中浮现出与那对有着血缘关系的夫妻曾有过的一面之缘,那位身穿墨绿衣袍的男人应当就是自己的外公,可是他那时太小了,记不清他的张相。

从二望着碗里的汤,发了呆。

一模一样吗.....

餐食过半,从二生了尿意,起身去如厕。

茅房在哪里啊?

从二在院子里晃悠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店小二。

树梢上的宣文侧过头来,见从二跟着店小二进了里头,宣文跃过墙壁跟了进去,在外头等了许久,没等到从二出来,倒是等到另一个客人急匆匆冲进茅房。

宣文神色一凛,翻下墙头一脚踢开茅房的门。

“哎!你谁呀你!”

茅厕狭小,里头只有一个客人。

宣文无暇顾及那人,在外头找到刚才那个店小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刚刚那个紫袍公子呢?“

店小二一头雾水,看着宣文腰间明晃晃的大刀不敢反抗,给宣文带着路:“小的刚刚就把那位公子带到这里,跟他说前面就是茅厕,之后小的就出去忙活了,可是人不见了,需不需要小的帮忙去报官?”

长廊尽头就是茅房,可是人却不见了!

宣文面色凝重,这下糟了!

楼下是人声鼎沸,歌乐鼓奏,楼上是望着人群发呆的宣鹰。

宣鹰打了个呵欠。

符御青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楼下的馄饨铺子老板拿着漏勺已经下锅捞了五十多回。

真别说,在这里卖馄饨好像还挺赚钱的啊!

暗卫的工作也是有年限的,年纪大的,飞檐走壁,打打杀杀肯定比不过年岁小的,因此一般的暗卫,最多过了三十岁便会被新人顶替,暗卫是为皇帝效力,过得是朝不保夕,刀头舔血的活,能安然活到三十岁的本就在少数,真到了那个时候,皇上也不会亏待他们,宣鹰就知道一个前辈,皇上登基没两年,他正好年满三十,皇上赐了他许多金银财宝,现在应当在哪个江南水乡过舒服日子呢!

以后他要是不做暗卫了,攒下的银子摆个馄饨摊也很不错啊!

卖馄饨的老爷爷坐下来歇会儿,一旁的奶奶拿着帕巾为他擦汗,目光缱绻,看得宣鹰好生羡慕。

宣鹰想了想他和从二如此依偎的画面。

就只想想,他不会僭越的。

宣鹰叹了口气。

吃了一个多时辰饭的符御青终于从房里走了出来,宣鹰即刻跟上。

符御青直接回了驿馆的房中,没半柱香的时间房中的烛火熄灭。

蹲在树梢上的宣鹰啃着冷馒头。

“睡觉了?今天这么早。“

宣鹰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有问题,要是大哥在这里就好了,他心细如尘,一定立刻就能想到。

宣鹰抬头望天,月朗星稀。

巡查的侍卫走过,宣鹰藏于树梢之上,屏住呼吸。

燕国来的这些人,不论是侍卫还是下人统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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