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在起耳鬓厮磨了阵,面上皆红片,呼也都跟着凌乱起来。
玉奴床上经验丰富,此刻倒尚能自控,小沐却仍个未开苞儿,哪里有过这新奇验,时间意乱迷,难自已。
药效力减了几分,玉奴稍稍清醒过来,他脸上却仍像发烧样,因为过量欲而干燥。
他虽然身经百战,却也不曾与同为双少年厮磨,此刻只觉得舒服至极,比与些臭男人上床更要上百倍。
小沐被玉奴推倒在上,他衣衫凌乱不堪挂在手臂上,急促娇声息着。
玉奴骑在他身上,轻轻撞击着他穴,湿漉漉阴唇碰到起,又又麻。小沐浑身痉挛了,双抬起来绞紧了玉奴纤细腰肢,穴里哆嗦着水来。
两人过,皆疲力尽,玉奴虚弱不堪从小沐身上倒来,躺在他身边。事后番温存,两人抱在起,双还紧紧缠在彼此身上,微微息着。
小沐从高余韵稍稍恢复过来,这才清醒了些,猝不及防与玉奴目光对视,在他清澈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失态样子。
他回忆起两人刚事,不禁咬紧了唇,脸上更加红片,意识就要扭过脸去避开他目光。
“......怎么了,不舒服吗?”
玉奴脸颊上闪烁着晶莹汗珠,和泪水混在起,看上去娇弱不堪又楚楚可怜。可他脸上却仍笑着,露两颗俏小虎牙,用派天真语气说最色话。
小沐突然被问到敏感话题,不免愣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舒服......很舒服,心里仍会觉得有丝羞涩和难堪。
“明明就很舒服啊,面都水了。”
玉奴看他害羞得不肯回答样子,不自禁笑了起来。他伸手去摸了摸小沐,在大阴唇上用力拢了把,小沐就像电了似,哆嗦着夹紧了。
“怕什么......我也觉得很舒服啊......”
玉奴被他反应弄得愣了愣,又想到他还尚未开苞,羞涩正常。他大大方方搂住了小沐脖子,掰过他脸颊,凑在他脸上亲了。
小沐猝不及防被他亲,瞳孔都放大了。刚才两人事时候,都处在高时神智不清状态,亲吻都像梦样,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没有什么实感。
可如在两人神志都清醒时候,玉奴突然凑上来亲他这么,把他心里池水都搅乱了。
“呜......很舒服......”
小沐紧了衣角,憋了半天,才扭扭说这么句话。
玉奴笑得前仰后合,心里只觉得他又单纯又可。他从小在院里大,还没见过小沐这样害羞腼腆人呢。
“真可。”
玉奴轻轻抚摸上小沐脸颊,和他目光对视,由衷赞叹着,字顿说道。
“......怎么办,要妈妈不让去接客就了......也不知道我挣钱够不够包了。”
玉奴掰着手指算着月钱,他微微蹙起眉头,像很苦恼样子。
小沐被他话惊了惊,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红着脸默默垂了头,不说话了。
玉奴看他垂着头样子,也不知自己不失言了。他本来就心直快,多话脑就说了来。都在金丝笼里养雀儿,能互相有个籍就不错了,何谈救赎说。
两人在沉默又尴尬氛围里相顾无言,各怀心事。就在玉奴要说什么来打破寂静时候,门却被人把踢开了。
老鸨叉着腰走了来,屋子里顿时充满了俗脂艳粉味道。她看到两人抱在起样子,顿时心头无名火起。
“啊,这骚蹄子,把我新招来儿都给带坏了。”
玉奴被她劈头盖脸骂了通,也不生气,只当听不见。他赤裸着坐在上,漫不经心看起自己致指甲来。老鸨知他个脸厚,骂了两句也便罢了。
当然,她现在最关心还新来儿有没有被这骚蹄子搞得破处了,要不值钱了,可真要了她老命。
小沐短促尖叫了声,他猝不及防被老鸨揪着头发甩在上,意识抱住了脑袋。
玉奴看老鸨欺负他,也有些坐不住了,他腾从上站起来,像只护犊子小鹌鹑,又急又气说道:
“妈妈,这干什么呀!”
老鸨将小沐推翻到上,粗暴掰开他双,暴露湿漉漉阴。
小沐眼睛里噙着泪水,带着儿求助目光看着玉奴。玉奴被他看得心里颤,忙紧接着说道:
“妈妈放心,我真没干什么,更没破开他处子。”
玉奴焦急爬了过来,跪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