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阵乱的狂欢后，小沐浑身上都被男人满了腥臭难闻的。他像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虚弱地息着。

男人满意地相继离去了，最后离开的男人反锁上门，将他关在里面。

小沐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虚弱地着气，他被男人番玩弄了一番，已经是连合拢体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片混沌中，他阖眼过去了。

不知过了久，门上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小沐惊醒了过来，他努力地转头往门看去，来的人不是救星，是白天玩弄他的一个男人。

小沐从来到这里，就滴水未进。除了腥臭的，他没有喝到一滴体。他尝试性地张了张嘴，嗓子已经哑掉了，一点声音都发不来。

进来的这个男人地位低，白天兄弟番上阵的时候，他没有抢到好位置，一直心得不行。此刻众人皆散去，他悄悄地拿了钥匙溜进来，想独享人。

小沐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眶里一滴清泪。他无力挣扎，只任凭眼前的男人亵玩。

“呜......”

男人站在他间，将小沐的两条抱起来，大抵在湿漉漉的上，缓慢地着。虽然不到小里，沿着部中间的小缝上蹭蹭，也够他上一阵的了。

玉从小就生活在院里。他的母亲是个婊子，通俗意义上的、真正的婊子。

她原来也是欢馆里的摇钱树，后来不值钱了，老鸨开始嫌弃她，甚至不给她避的药吃。在男人日复一日的弄中，她怀上了一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

玉有限的童年回忆里，充满了不堪、折辱和待。他的母亲过的日子非常艰难，每每生气，就要对年幼的他非打即骂。

玉有时候又很怜她。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每天做的最的事情就是麻木又顺从地躺在床上，叉开，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

男孩大了不中留，他的母亲恨他，骂他是个小野种，又护着他，不肯叫老鸨看他面。她求各种男人，求他给年幼的他一条活路。

玉并没有被成功地送去。老鸨终究是抓住了他，粗暴地扯掉了他的亵，掰开了他的。她发现了玉母亲的秘密，原来这个被藏着掖着的男孩是不寻常的。在他萎靡着的小面，了一条男孩不应该有的‍‌­‌­肉‍‎‌‎‍缝​­‎​‌。

于是老鸨满意地了，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摇钱树。玉被留在欢馆里，接替了他的母亲的事业。托他母亲的福，他天生就会取悦男人，懂得何扭着在床上­​­‎‌浪‍­‍‌叫­‍‌。

老鸨很看好他，他的初夜以拍卖的形式，卖了京城有史以来的最高价。

那天晚上，他的母亲裹着一条破被，在寒冷的冬夜死去了。而他正伏在床上，被两个男人粗暴地夺去了初夜，鲜红的处子血弄脏了床单，看上去触目惊心。

三

玉最辛苦的时候，一天要接十来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