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消毒水气味在我鼻尖弥漫。
我居然真的跟来到了医务室。
郁悯手里拿着棉签蘸了药膏往我脸上涂。
紧张的神与熟练的手法都透露着应该是第次这事。
这个认知使我有些愉悦。
的脸离我很近,我趁此机会打量了番。我发现仅右眼有粒痣,右嘴角面的地方也有粒痣。
“经常被们这么对待吗?”郁悯突然声问。
我有些心在焉“嗯,还吧。”
郁悯脸上对我的疼惜之更加明显了。
我说上来我现在体是个什么感觉,似乎有飘飘然了。
“没想过反抗们吗?”
这个问题像袁清雨也问过我,个两个都是这样。“反抗”这个词是嘴上说的最轻松。
“没有。”我甚至连理由都想编。
郁悯没有再接话了,只是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的眼睛,让我看清的神。
最后还是课铃打破了我们两之间的沉默。
“先回去吧,我还要把这些药膏放回去。”
这话乍听没问题,我明白其的驱逐之意。
是对我失望了吗?
应该是的。
我心里觉得有些笑又有气,擅自对人抱有期待,没得到满意的答案就换了副面孔。
我可没义务履行人对我的期待。
让趁早看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也算是件事。
反正我就是坨烂泥,扶上墙。
我心里温又再次被阴影覆盖,顺着郁悯的话说“我先走了。”
这个午,郁悯都没有来找我说句话,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
我以为我和郁悯的关系到此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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