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教训,萧桐就忍不住想,俯头吻了吻司清湖的头发。
从以后,怀的人将永永远远成为她的妻子,没有人能把她们分开。她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在起,再也不必承受世俗的非议。
萧桐个翻,覆到司清湖上,双肘撑在柔软的垫子。脸上染上暧昧的意,“娘子,晚是我们的房烛夜。”
“嗯?”司清湖羞赧的了,眼神像在问她,“你想怎样?”
美如谪仙的人儿,羞答答的模样像是羽撩拨萧桐的心头,酥酥的,同时燃了她心底的火焰,她再也按捺不住,捧着司清湖的吻了去。
啧啧的声音细腻而绵。
的人还穿着青的衫裙,她的手摸到衣结,刚想解开,却被柔软的力度握住了。
萧桐看着司清湖,用目光问她为什么阻止?
司清湖了,轻声道:“我月事来了。”
萧桐瞬间怔忪,放在衣结的手松开。难道夜的房烛要泡汤了?
司清湖瞅着她,目光从萧桐的脸颊往扫视,她的郎君有两片粉粉的薄唇、修的脖颈,再往……她咽了水,脸上划过狡黠的容。
以往她都是被动的方,她馋这副子好久了!
双臂环上萧桐的脖颈,神贪婪:“不如你……”
萧桐自然明白她想什么,无奈,低头吻去,搂着司清湖的腰肢,顺势翻,让她撑在自己上。
司清湖学着从前许多次萧桐取悦她的动作,褪萧桐的红里衣,笨笨拙拙的探索着。
萧桐眼神迷离,浅声呢喃,心想,不枉自己言传教了这么久,手法也不算太差。
忽然,她觉剧烈地痛了,才想起原还是头次。但对方的手柔软修,让这副子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夜更深,床头红烛即将燃尽,只剩微弱的暖黄光芒,红帐之内,疲惫的两人彼此抱着,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萧桐和司清湖完成了拜堂仪式,第日回门。然后两人到西京洛游玩了将近十日,回来后萧桐就又准备回大内当差了。
……
萧氏牙行,司清湖和牙行的舞蹈师傅正在训练室指个漂亮的少女艺伎唱曲舞。
嫁为人妇的司清湖改了以往的装束,不再是仙气飘飘的素白,穿了米白交领裙,外搭淡绿的绣宽袖褙子,头泼墨发盘起,发髻着年前萧桐在坊间给她买的绿松石青鸾钗。装束简朴,却难掩她娴静的美,这样看起来比从前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听着个少女清扬婉转的歌声,娴熟的舞蹈动作、柔和轻盈,司清湖满意地了。
这个艺伎是去年签牙行的,打造成组合,至教导了年,明日算可以登台道了。
看着表演没再什么差池,司清湖就放心让她们自行训练,走到门外抬头看了看天空,正好日上竿。
想到前几日周氏去世的事,脸上多了几分愁绪。
萧桐兴致的走到她面前:“在想什么呢?”
司清湖微道:“你怎么来了?”
用过早后她们就同回了牙行,萧桐到书房看账本,她在后院指艺伎。
“我要是不来,又怎么发现你愁眉苦脸的?”
萧桐走到司清湖后,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对方羞涩的想推开她,“这是牙行。”
“现在没有别人。”
她们是牙行当家和当家夫人,就是有别人,看到也只会躲着走。
蹭在司清湖的头上,又道:“告诉我,在想什么了?”
司清湖沉默良久,脸上重新染上几许忧愁,叹了气道:“我在想李枣。”
萧桐有奇怪,她竟然想娘家想爹了?
只听见她继续道:“虽然他帮了萧家,也愿意接纳你这个女婿,可他的骨子里还是无的。”
周氏固然可恶,但李枣踩着两个女人上位,最后为了自己的仕途都辜负了她们,冷眼看着她们抑郁病逝,既无又无耻。
她娘和周氏都是和他同床共枕,他所过的女人,他尚且可以背叛,更何况萧桐这个女婿?
只要他需要,任何人都可能会成为他的垫脚石!
“我们没有办法与他割裂关系,但还是不与他走得太近为好。”
萧桐想了想,这刚好也是她的想法,李枣什么人她还不清楚,遂道:“好,都听娘子的!”
“娘子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司清湖摇头,“没有了。”
“我有件宝贝要送你。”
“什么宝贝?”
块棕黄的梨木牌悬在司清湖眼前,头悬红绳尾缠苏,司清湖眼就认是萧桐的付牌。
“从天开始这付牌就交给娘子了。”
司清湖道:“你舍得?”
这块付牌是萧家祖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