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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和也低头看向腕表,凝视沉思。
他隐隐有感觉, 藏在红砖仓库的这批咒灵和他之前见过的些咒灵,大概真的不是波。因为如果这件事是零策划的,他不会被牵扯进来。现在这状况, 红砖仓库的这些咒灵,很显然是打算将他起“理掉”的。
腕表上的数字恰在此时又降了个,他收起思绪,重新打量起手上的腕表。
明明九个人都在,是计数却不断减少,所以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其实是可以“欺骗”的吧?
“想知我们是怎么做到的吗?”后有人说话,语调轻松。星和也挑眉,回看去。
太宰治拎着红色腕表朝他晃了晃,勾起嘴角。他没理会这人的问题,视线挪开,看向另外两人的手腕。果然,泽田纲吉和中原中也的表也被卸掉了。
“我说想,就会告诉我们?”他抬起眼,和太宰治对视,话里话外透露对这件事并不在意的意思。
——他确实并不在意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弄掉。恢复记忆之后,与这个“游戏”相关的且对他而言就毫无意义了。现在更重要的不是游戏的容,而是藏在游戏背后的些咒灵。
就是……
他垂眼眸,轻轻敲击自己腕上电表的表面,看着屏幕亮起,突然轻笑声。
安室透和服平次刚才的样,绝对是同样被清除了记忆的,现在剩的六个人还没表现来是否也存在这况,所以,他还奇的。奇这些人究竟记得多少。以及,公认的咒术界最强,五条悟,又怎么会跟他们起进到这个游戏。
“这么做的话,”五条悟恰开,指了指太宰治人,“们队伍就直接被判局了哦。”
他手腕转,手指向斜后方滑,依次过星和也人,接着说:“只要干掉他们,我们就赢了。”
星和也:“……”这人怎么副沉浸式体验的模样?真的中了些咒灵的术式了吗?
“赢了之后呢?”泽田纲吉嘴角挂着浅笑,反问,“赢了之后会怎么样?”
“们有考虑过吗?”他声音温和,不带丝毫戾气,甚至连强硬的感觉都没有,这句话,就实实在在向在场所有人心底投了颗石,激起层层波浪。
这位基本都是聪明人,不可能没有考虑过这问题。
星和也看着圈人迅速严肃来的表,低头,暗自掐了掐左手掌心。
所以这些人现在的记忆是都还没有恢复是吗?如果是演戏的话,大可不必演的这么真实吧。
安室透清了清嗓,依次看过另外两组的六人,说:“这也正是我们想要说的。”
吸引过来六个人的目光后,他简短交代了他和服平次人的想法,最后提起破坏游戏的方案。
五条悟拖着音“哦”了声,双手环胸低头打量他们,半晌后,他抬起手,指星和也,问:“他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安室透扫了星和也眼,毫不犹豫,“我们是队的。”
星和也眨了眼。
不愧是正义感爆棚的侦探先,哪怕刚才的想法并不怎么致,他还是会选择在敌人面前维护自己的队友。
这近似于被人无条件维护的感觉,还真是会让人有心动。
可惜,他有峰哥了。不然,他无论如何都会试着追追这个男人的。
星和也翘起嘴角,了安室透的肩,示意对方稍微放松些,转而和五条悟对视,歪头问他:“为什么要特意问我?”
“嗯……”五条悟也跟着歪过头,墨镜后的眼睛注视着他,沉吟片刻,说,“因为很独特啊。”
他上前步,靠近人,视线始终固定在星和也上。男人上自带令人警惕的强大气场,安室透和服平次在他抬脚的瞬间警觉起来,左右拉住星和也,似乎随时准备带他跑路。
星和也这回反倒完全不慌了,落落大方站在原,目不转睛看着男人,仿佛他才是“猎手”,而对面的人是“猎”。
“我很独特?为什么?”星和也半眯起眼,悄悄藏住眸中因为这句话而浮现的愉悦之。
“直觉咯。”五条悟在他面前站定,摘掉墨镜,耸了耸肩,“我直觉向很准的。”
“哦,直觉告诉我很独特?”星和也煞有介事头,副信了个彻底的模样,饶有兴趣的“诶”了声,问:“的直觉有没有让觉得……我很眼熟?”
五条悟这副把他忘了个彻底只能本能记忆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既觉得开心,又忍不住想要调戏番。
他上前步,扣住男人的手腕,顺势拿走他手里的墨镜,仰起头,贴近他,问:“的直觉有没有告诉,我看起来很像的——”
五条悟扫了眼被扣住的手腕,眼眸中滑过抹复杂的神色,直接开截断他的话:“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