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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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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尧竹徽你们快坐,铃兰上菜。”

颜氏说话总是温温柔柔不急不缓的,此刻有效的缓和了厅里的气氛。

单楼又瞪了单以尧一眼没说话,竹徽忙收敛心绪扶着她坐下。

单以央这才挤眉弄眼的看向妹妹,悄声调笑了几句又问了下单以尧的伤势也不再说话了。

一顿饭吃的单以尧心惊胆战,好容易吃完,颜氏笑吟吟的拖延着单楼,单以尧带着竹徽拔腿就跑。

等单以尧和单以央都离开了,单楼这才瞪了颜氏一眼,“你就惯着她。”

颜氏娇笑着挽着她的胳膊,“妻主要说不许,我也没办法不是。”

单楼无奈,捏了捏颜氏的脸,搂着自家夫郎的柳腰捏了捏,带着人回房,“就你会说。”

颜氏红着脸娇声道:“还不是妻主宠的。”

两人回了房,又是一夜红浪翻涌。

单楼这边怎么翻涌不说,单以尧这边是尴尬的不行。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单以尧抱着被子缩在床脚,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妻主躲什么?奴家不过是想为你抹个药而已。”竹徽拿着药膏跪坐在床上眉眼微弯,一副温柔的模样。

“我自己可以上,不用麻烦你,今天也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那怎么会?”竹徽微微瞪大了眼睛,略有为难,“奴家是妻主的夫,为你上药天经地义,哪里来的麻烦不麻烦。”

“虽说妻主可以自己来,但正面能抹到后面总归是不方便的。”

“没事,后面有单六帮我,你也歇歇吧。”

单以尧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其实特别想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一想俩人好像是夫妻关系,这话不合适,就硬咽了下去。

她记忆里的竹徽不是这样的啊!刚娶进门的时候温柔听话,原主说一他绝不说二,怎么她这一换人竹徽人设也崩了?

给她特别配置的吗!?

她想要原来那个温柔听话的!

听话是不可能听话了,这辈子都别想了。

竹徽拿着药膏的手指收紧,攥着药膏的盒子,微微垂眸,暖黄的烛光照过他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漂亮的眸子里有显而易见的失落,连声音也闷闷的,“妻主…是不想奴家碰你吗?”

“妻主心里是不是希望给你上药的是沐怜公子?”

“奴家知道妻主喜欢沐怜公子,想抬他进门,奴家没资格阻拦。”

“只是想着在沐怜公子进门前好好伺候妻主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说着,便将药膏放在单以尧身前,起身退去,单薄的身形笼罩在烛光之下,显出几分落寞。

单以尧直觉这画风不对,但却真的是不忍心看竹徽这小可怜的模样,在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闷声喊了回来。

“别…别走了,你上。”

第6章 逛街 露馅咯!

背对着单以尧,竹徽脸上露出个得逞的笑容,随即转身换上了一副惊喜的模样,眼睛里像是装着星星。

果然女人都对这种装可怜的招数招架不来。

其实话一出口,单以尧就后悔了,暗叹一句造孽。但你应都应了,现在反悔更不合适,只能脱了衣服让竹徽上药。

药膏是冰凉冰凉的,竹徽的手却柔软而温暖,将药膏推抹开来,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一样,让人酥酥麻麻的。

竹徽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肌肉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单以尧又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怕弄疼了她也不说,便问道:“可是奴家下手重了?”

“妻主忍一忍,这药是活血化瘀的,揉开了才能有效。”

“不疼。”单以尧闷在枕头里咬着牙出声。

竹徽下手不重,揉在背上软软的一点也不疼,但她总不能跟竹徽说你把我揉出感觉了吧!

那小手揉在背上跟点火似得,单以尧感觉小腹有一团邪火在燃烧。

单以尧默默为自己点蜡,真的是美色误人,舍不得为难竹徽就只能为难自己了。

好不容易熬到抹完了背面,单以尧赶紧让竹徽去休息了。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更尴尬的问题——俩人是睡在一个屋里的!

虽然原主和竹徽没发生点什么,但两人确实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此刻,单以尧说让竹徽去休息,他便听话的卸了头上的钗环,铺开床铺,脱了衣服,躺在被子里。

眨巴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还拍了拍另一半床铺,“今天妻主辛苦了,也快点休息吧。”

单以尧:………

白天的竹徽像一朵娇艳的玫瑰,明艳夺目,现在卸了妆躺在床上,青丝散在大红的被套上被烛火笼罩,便燃了一层暖暖的烟火气,别样的美。

脱了衣服上床背对着竹徽,单以尧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这感觉……

本以为身边多个人会睡不着,没想到隐约间听着竹徽的呼吸声分分钟入睡。

第二天一早,单以尧是感觉到身边有动静被迫开机的,下意识的一巴掌拍到旁边找手机。

“啪!”

这一下,怎么也不像是拍在床上的动静,单以尧陡然惊醒,就看到身边半支着身子的竹徽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

竹徽平日里就是这个点起床的,他先起来收拾梳理自己,然后再伺候单以尧起身。

结果今天他都还没来得及动呢,就被打了一巴掌?

他干什么了他!?

就算上辈子不讨喜的时候单以尧都没打过他!

“抱歉抱歉,打疼了吧?我不是故意的!”

瞧着竹徽眼眶红了,单以尧顿时清醒了,一叠声的道歉。

她这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因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天要六点起床去跑操,所以每次闹钟响的时候她都特别暴躁,恨不能拆了破手机就不用跑操。

这乍一穿越,习惯没改过来。

竹徽吸了口气,再吸口气,这才在脸上挂出个笑容来,“不妨事,妻主是做噩梦了吗?怎么清早便这么大火气?”

“没有没有。”单以尧摇头,灵光一现想出个理由来,“就…是昨晚被蚊子咬了,所以感觉到有动静还以为是蚊子呢。”

竹徽抬眼看了眼不远处小几上摆着的一座碧玉玲珑塔,塔里头燃着的上驱蚊的香料,现在都还有丝缕清烟冒出。

单以尧没发现竹徽的视线,还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试图让他通过自己无辜的小眼神来相信自己。

竹徽收回目光,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说道:“我这有止痒的药膏,回头拿给妻主抹一抹。”

“这秋日里的蚊子毒的很,咬过的地方千万莫要用手挠。”

“时候不早了,奴家伺候妻主起身吧。”

“没事,我自己来。”单以尧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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