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毛球屁股的那一幕,你们想象一下揉仓鼠的屁屁!
好好rua!!
另外卫纵说“给我抱一下”的时候,
潜台词:给我玩一下。
对于卫纵,李紧有话说。
“你才是鸡你才是鸡你是最丑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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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又去吃瓜了_(:з」∠)_
☆、我靠养猪成为帝国首席秘书
李紧顺利变回第一形态的那天,一声“爸”很自然地脱口而出。也可能是因为他以幼崽的身份生活了一段时间,已经形成了对家长本能的依赖。
两个月后,陈海泉要返回部队,不得不把李紧暂时托付给卫纵。
“爸,我都17了,一个人在家没问题,”李紧很不情愿地抗议,“有家为啥要寄人篱下……”
“你还挺会用成语的,”陈海泉好笑地揉他脑袋,“但是很可惜,你还未成年,而且我领养你还不足三年,要是被义工发现我丢下你一个人在家半年,咱爷俩就麻烦了。”
他说着,心里升起愧疚。
要不是卫纵把他一堆荣誉翻了一遍,走了很多程序,按他目前的条件,其实并不适合养孩子。可要是等他从部队退下来,先不说对不住兄弟,那也得好几年后了。那时候李紧都大了,哪里还是需要帮助的孩子呢?
好在卫纵暂时还要待在中央城。
最关键的一点,李紧进入异化发育期,这段时间随时可能会变形,他实在不放心。
“你就当他是你叔,你们这段时间不是已经很熟了吗?”他刚说完,就看到对面的男孩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小白眼。
陈海泉差点喷笑。说实话,李紧这小子算是很早熟的那类小孩,待人接物都很熟练,有时候甚至比他还老练,但是最近他才发现,这小子其实很幼稚,好胜心还挺强。
第二天卫纵就来接人了。
不巧的是,李紧早上洗澡洗了一半突然变形,现在变成了一只湿溻溻的毛球,被他爸裹在毛巾里。整个鸟崽缩小了一半,丑丑蔫蔫地顶着毛巾。
“哈哈哈哈哈哈丑哭了!”卫纵一见,笑得差点翻到台阶下。
李紧刚要发射,就被他爸摁进毛巾里。
“别闹了你们俩,”陈海泉嘴角抽抽,看向卫纵,“老大,你都快二百岁了,能不能成熟点?”
什么?!
李紧震惊地瞅着傻大个。这人二百岁?
他还以为卫纵两岁呢!
陈海泉把李紧的行李放进飞艇里,才把他放到副驾驶的座椅上。
“我听说皮瑞特那帮海盗又吞了一个国家,”卫纵靠在外面,蹙眉道,“要塞巡防要收紧一些,另外你们要注意联合边境星,那边的个别驻地实力是短板。要是有需要,就直接打报告给军部,我来解决军需问题。”
陈海泉朝他行礼:“知道了,老大。”
“你放心回部队,小鸡放我家里保证长得好,”卫纵随口安慰他,想了想,又忍不住嘲笑,“就是这么爱蹦跶,肯定会被我爸教训。”他老爸那人看着好脾气,实际上最擅长温水煮青蛙。
陈海泉嘿嘿一笑:“我儿子可不傻,你等着瞧吧。”
论起为人处世,他儿子比眼前这个会多了。
正如他所料,不过一个礼拜,李紧就已经在夏宫混得如鱼得水。
“妈,我爸呢?”卫纵夹着光屏探头到窗户里,“我有事找他。”
西骊王后靠在沙发里,正低头做手工,闻言头也不抬道:“小紧陪他呢,爷俩正给兰花移盆。你去花房找找。”
爷俩??
卫纵无语地瞅着他妈,“妈,你干嘛呢。”
西骊王后抬起头,遗憾地拿起活计端详了几秒:“我给小紧缝个棉布的小鸟窝,他不喜欢天鹅绒的,说是挂羽毛。就是我手艺不行——”
什么玩意儿?卫纵一时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吐槽,刚要开口,西骊王后就美滋滋地笑起来。
“……不过没关系,小紧说他就喜欢我的手艺!”
“……”
妈的,马屁精!
卫纵看着那个没形状的所谓“手艺”,不屑地想。
“你是要和你爸申请军费?”王后话题一转,问他,“是军部驳回了边境的报告?”她在结婚前一直还在部队里服役,比起文绉绉的父亲,卫纵更喜欢和她讨论这些事情。
“是啊,”卫纵咬牙切齿,在亲妈面前毫不掩饰对军部的厌恶,“边境线有十来个驻地,连最基本的稳定剂都不能保证,其余武器设备就不必说了。这些军人不武装到牙齿,要怎么抵抗皮瑞特的海盗?”
西骊王后冷静地看着他:“你和陛下说,用处也不大,这点你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
卫纵不甘心地嘟囔:“我爸总得奋起吧,一个大男人……”
“不许这么说你爸!”西骊王后厉声道,“他虽然是弱鸡了点墨迹了点不够果断也没有军事眼见——但是他作为一国领袖非常优秀!”
“……”卫纵死鱼眼瞅着他妈。
妈,您这是在夸我爸,还是在嫌弃他?
王后总结道:“目前我和你爸能做的就是稳定大环境,努力发展经济,为你创造一个好的基础。至于那些你看顺眼的东西,就只能等将来由你自己料理了。”
“……那我还要不要去找他了?”卫纵郁闷地低头看看光屏,里头还有报告呢。
“当然要去,”王后重新坐下,慢条斯理道,“就算暂时动不了那些老菜帮子,也得让你爸知道,不然他还老觉得岁月静好呢。”
简单来说,就是不能光他们母子恶心。
卫纵往花房走,心里还在想呢。要不是他妈金盆洗手,估计这会儿比他还爆。他走到花房外,还没进去就听见熟悉的唧唧声。
唧唧复唧唧,唧言唧语。
哦,还有他爸的笑声。
卫纵诧异地伸长脖子去瞧,老爸什么时候笑这么大声过?
只见透明的花房里站着一个身材挺拔修长的男人,那人穿着套头的格子背心,内衬雪白的衬衫,笔挺的黑色西裤。他正背对着卫纵站在花架子旁,卷着袖子给一个花盆翻土。
卫纵的视线往上,凝固在男人的头顶。
一只银灰色的,比婴儿拳头大一圈的毛球,正肥敦敦地窝在国王陛下的头发上,居高临下,稳稳当当,就像小母鸡蹲窝里似的。
卫纵整个人都傻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卫荣早就听见儿子的脚步声,此时转过头,戴着眼镜温文尔雅,就连责问的语气都显得很温和。不过要是搭配头发上的毛球,就显得很搞笑了。
“爸……你那个……”
卫纵指着他头上,感觉自己在做梦。
“唧!”叫爸爸干啥!
毛球懒洋洋地墩了墩,冲他嘲讽地唧了一嗓子,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