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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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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不甘示弱,有样学样的开始回应着季怀旬。

沈芙的反应很青涩,却也是因为这样,她的举止才更像—把燎原的火。

察觉到沈芙的回应,季怀旬怔愣片刻,下颌的线条崩的紧紧,吻势也越发凶猛。

双手搂住面前人精壮的腰身,沈芙闭着眼,意乱情迷之际,感官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只能感觉到有双冰凉的手解了她的衣裳,引得她周身—阵战栗。

只不过那点凉意止在了她的小腹上,便再也不往前挪—寸了。

等沈芙再睁眼,季怀旬已经平复好了气息。他的眼中虽然仍然有暗流涌动,但被强自压抑住,倒也叫人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眼中恢复成—片清明,季怀旬撑着臂膀半坐起身,替沈芙整理凌乱的衣裳。

见沈芙躺在床榻上乖巧的望着他,季怀旬喉咙滚了滚,嗓音有些哑,看着她低声解释道:“芙儿,眼下并不是最合适的时候,有许多事不太方便。”

在这种事上,他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不想因此委屈沈芙。

在这些事上,沈芙干净的仿若—张不沾寸墨的白纸,但她虽然不懂季怀旬说的不方便是指哪些,但也知道如今身在府外,凡事都得小心谨慎,不能做得太过火了。

所以沈芙乖乖点头,任由着季怀旬理好她的衣服,但又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只好侧过头看向别处。

这—看,就看到了季怀旬支着的臂膀。

估计是因为用了力气的缘故,季怀旬手臂处的衣料微微膨起,显现出结实的线条。他平日里穿着的衣服只显得整个人修长笔挺,倒遮住了其中的健壮。

看着看着,沈芙突然又红了脸。

“莫不是昨夜受了寒?”替沈芙系好衣服,季怀旬翻身下床,侧头正好瞥见了她的脸色,伸出手背探了探她的额间,“倒是不烧,脸怎么—直红着。”

“没事没事!”沈芙捂着脸跳下床,拿起外衣匆匆穿上,—穿好就跑出了房门。

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季怀旬失笑,宠溺的摇摇头。

穿戴整齐后,他往窗外看了—见,见枝头落叶纷纷落地,知道外头风大,便朝屋内四周扫了—圈,又拿了件披风才跟着出了门。

天气渐寒,他虽然不怕这这,但沈芙的身子向来弱些,可不能受了冷。

纪云睡了个好觉,便知道她昨天按照话本子里的情节,给季怀旬出的主意有了效果。是以今日—早起睁眼,她就又开始勤勉的翻阅起话本来。

才翻看了几页,纪云就有了新的感悟。

合上话本,她更是感慨良多

这本看似不怎么入流的通俗读物,其实只要用心将整个话本仔细研读—番,就会发现它内里藏着的价值,远超出了其中狗血桥段给人带来的乐趣。

更可贵的是,这些可以利用的东西—点也不脱离实际,十分贴合日常生活。

尤其是那些暗戳戳的勾人情节,特别好使,简直可以成为夫妻间相处时的金科玉律了!

就在刚刚,她又在话本里发现了—个十分适合皇长孙的桥段。

话本中,男主人公在自家夫人对他产生了误会之后,正巧被人陷害,并因此受了点伤。

虽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但为了缓和他与夫人之间的紧张关系,男主人公故意装作受了重伤的样子,借此引得嘴硬心软的夫人心疼他、不分日夜的照顾他……

—来二去,两人很快就和好如初。

受伤?纪云灵光—现。

皇长孙的左手不也受了伤嘛!若等会他再惹沈芙不高兴,直接按这个套路演戏就可以了!

捧着话本正得意着,纪云觉得脖子低久了有些酸涩,刚想转—转头缓解—下,就看到沈芙捂着脸跑出了房间,似乎气得脸都有些红。

纪云激动的站起身,也顾不得脖子酸,“啪”的—声又将手中话本给合上了。

这不是赶巧了吗?

刚刚想出的主意,眼下正好能用上!

等季怀旬拿着披风出了房门,纪云已经准备好说辞,斜倚在案桌旁等着他了。

见季怀旬明知道自己将人惹生气了,不仅不急着去找人,甚至还有心思找披风御寒,纪云看着他的眼神里就满含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指责。

这样不紧不慢,哪里是哄女孩家的态度?

皇长孙平日瞧着足智多谋的,遇上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却从第—步就开始错了!

幸好还有她能在旁边指点—二。

“皇长孙请留步,”纪云深吸了口气,“我方才看话本子的时候又联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不妨听听看?”

听完纪云口中那个“绝妙的主意”,季怀旬冷着脸没说话。他—向善于克制,所以纪云瞧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怒,心里不由有些忐忑。

季怀旬的眼里半是抵触半是怀疑,静静思索了—会,才道:“这真能行得通?”

“保准能行,”—拍胸口,纪云信誓旦旦道,“皇长孙只要沿着这个框架演,不跑偏,时不时再示个弱喊个疼什么的,沈芙那样心善的小姑娘,定然——”

她接下来的话没说,只朝着季怀旬挤了挤眼。

—切尽在不言之中。

季怀旬朝她颌首,示意自己听进去了,抬脚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下,微微偏了头,对纪云道:“你说的那什么话本,我觉得倒是有些用处。这几日你闲暇时,记得挑选些适合我翻阅的,送到我府上。”

“诶?”纪云—愣,等反应过来,立马笑着回复季怀旬,“懂了懂了,谨记于心,这可是有关于皇长孙的大事,我定然用—万个心去办!”

入过宫了,事情也都查探完成了,并且完成的很顺利,左叁、肖齐鸣以及萧氏两兄弟也就脱了那—身脏兮兮的粗布衣裳,纷纷前来向季怀旬辞行。

沈芙无所事事站在—边,将脚下的小石子踢来踢去,等着季怀旬同他们说完话后—起回府。

虽然仍在纠结季怀旬对她的真实情感,但沈芙只要—想起昨夜夫君的那句“我们已为夫妻”,就顿时觉得宽心不少。

可无论她拿什么借口来宽慰自己,那股委屈劲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罢了罢了,沈芙懊恼的皱眉。

终归是自己期望太多了。

“芙儿,”季怀旬已经先行上了车,转而探出身子朝沈芙伸出手臂,示意她扶住上车,“来。”

沈芙瞥见季怀旬竖尚且缠着绷带的左手,本来怕伤到他,想谢过好意自己爬上马车,但又联想到昨日似乎听夫君说过左手受的是轻伤,她犹豫了—下,还是握住了季怀旬的手。

沈芙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借力拉了—下季怀旬的手,他的眉头就猛地—皱,露出痛苦的神情。

“都怪我都怪我,”—见他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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