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怎么敢不给。」
「你这话,我怎么听了浑身不舒服。」
「要听舒服的话不该在此地,您喝醉酒莫非走错路?」
我从後背抱住他,双臂环在他的胸膛前,下巴则搁在他肩膀上,没提防被用力挣开。下一刻他竟然抱着两人盖的被子下床,往躺椅方向走去。
我忍住笑,坐起来问:「那我盖什么?」
「你还少一条被子不成?」
我下床,抱着他腰,在他耳边轻道:「可是我要我的小棉袄。」
他浑身一颤,冷冷地道:「一身酒气,不要碰我。」
我掐着他下颔,端详手中这张愠怒的脸,忍不住大笑。
我向百官提出取消早朝、延长午朝时间,惹来不少议论,竟是反对多赞成少,老人家们过惯了三更半夜就起床、在寒风中苦等宫门开放的日子,竟也不以为苦,反倒认为是只有朝臣才能享有的荣耀。虽说这件事就此搁了下来,我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每日里勤勉地与他们相见,先是隔五六天罢朝,後来到三四天、一两天。
我几乎不能忍受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他,常常把人带到御书房。我甚至动过给他封个官职,以便能每天在朝堂上相见的主意,终因有太多不便而作罢。
这天我们在御书房,我批改奏折,他坐在一边翻阅小说。通常里间是我与他耳鬓厮磨之地,而只要没有阁臣求见或要事处理,他也时常在外间陪我。
他自来对政务没有兴趣,在东宫时每天在父亲督促下也算恪尽职守,现在既没有必要接触,我也并不乐见他了解太多外面的事,因此他不是带些闲书来看,就是拿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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