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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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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自觉收好。

兰息备了雨具,接下来的戏只能季软出面,万万不能让戴凌知道陆骁辞也在此处。陆骁辞沿着长廊往回走,兰息撑开雨具,说:“季姑娘咱们走吧。”一转身,身边哪里还有季软的影子。

季软飞快地往回跑,长廊沾了雨水,脚下湿哒哒的,风吹起裙角,她从来没觉得这样坚定过。

听闻脚步声,陆骁辞转身,怀里蓦然撞进一个身影。

他的心口发颤,季软忽然凑上跟前,轻轻地吻了下他的下巴。

“我选择你,不是万劫不复,是功德圆满。”

第34章 回归 很长的一章

夜幕已至, 大雨却未歇。

今日普渡寺游玩戴凌本就没有留宿的打算,自然是要回去的。她不急不缓地行至寺院前厅,后殿, 放生池……到处游荡终于引起了僧人注意, 一名小僧过来询问:“施主可是有事。”

戴凌等的就是这句闻讯, 她双手合十朝小僧拜了拜,说:“法师可曾见到一名着青碧色衣裙的女子,她是我同行的好友, 眼下天色已晚当归,我却找不到人了。”

小僧摇头,随即唤来同伴一起寻找。问了一圈,还是清晨寺门前清扫的小僧有印象, 带上众人一同前往临恩院。

愈发靠近临恩院,小僧察觉出不对劲来。“奇怪,平白无故怎会有血的味道, 莫非有野兽闯进来了?”

戴凌装作害怕,“法师不要吓我,若真有野兽闯入,只怕早闹得人尽皆知了吧。”

“确实是血的味道。”小僧不敢马虎, 赶紧叫人去寻方丈。众人站在临恩院前, 望着满地狼藉不敢靠近。

不多时,临恩院前围了一圈僧人。普渡寺位置偏僻,野兽袭击的事情偶尔发生。血迹大多被雨水冲刷干净,只在院前留下少许,望着血迹众人胆寒,心道那位青碧衣裙的姑娘只怕凶多吉少。

戴凌着急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请法师派人进去探查, 我那好友在没在里面。”

“施主稍安勿躁。”

“季软姐姐!”戴凌大喊一声,无人应答。

“贸然进去太危险,谁知道野兽走没走,还是等等。”

戴凌自然知道里面的状况,大着胆子道:“你们不去我自己去!能有什么意外!”她急于让人发现季软的尸体,好赖在不知名的野兽头上,反正现场护卫已经处理过,季软到底怎么死的,除了仵作,谁能验得出来。

戴凌说着便要闯进去,众人拦下乱作一团,这时候,人群之外忽然想起一个女子的声音:“你们在干嘛?”

声音不大,透过雨幕甚至有点飘忽。戴凌听闻这声音愣住几秒,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季软的声音接连传来:“听闻临恩院闯入野兽,我与方丈一同来看看,可有人伤亡?”

季软和方丈行至廊下,遮挡的雨具拿开,戴凌这才瞧清那张活生生的脸。怎么可能,季软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出现在这里。

小僧认出来人,喜笑颜开赶忙说:“青碧衣裙施主在这儿!施主没事真是太好了!临恩院有血迹,我们怀疑闯入野兽,以为施主……”

小僧没有说下去,季软却明白他的意思。笑说:“虚惊一场!我在临恩院呆了不到一刻钟,便到藏经楼与方丈切磋棋艺了,一直呆到傍晚现在才出来。”

方丈点头称是,问:“那这些血迹,是谁的?”

戴凌诧异地望向季软,她信鬼神,本以为是季软化为厉鬼来寻仇了。可是身边这么多活人,这种猜测太没头没脑了。

不可思议过后,只剩惊惧!

季软和方丈的你一言我一语,季软每说一句,戴凌的心就跟着下沉一截,尤其在听到季软一直在藏书楼与方丈下棋时,戴凌眼中充满了不甘。随即,不甘化为了惊惧。

季软在这里,那屋里的人是谁?那个被绑在麻袋里堵住嘴巴,被她下令打死的人,是谁?

很快,她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护卫小跑过来,雨水遮挡不住脸上的慌张,他面目惨白,似乎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良娣,出事了……”

“确实出事了!”方丈摸着胡须,说:“这么多血迹,还不算被雨水冲刷的,屋里肯定有人出事了,赶紧报官!”

戴凌全程都是懵的,她被护卫叫到一旁,听护卫说:“良娣走后,属下按照良娣吩咐,将现场做成被野兽攻击的样子。属下拆开麻袋,发现死的是个男人,死的人是……”

戴凌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她不愿相信厉声打断护卫:“胡说八道!他已经回去了,回盛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护卫迟疑地说:“良娣,死的人……是裴小世子。属下发现后立刻到处寻找良娣,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

轰隆——天空一道惊雷,雨下得愈发大了。戴凌站不稳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口中喃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吕丞相最宠爱的孙子,荣国公府世子,那个风流成性的裴咏,死了!而且是被她下令打死的!

戴凌不敢相信!

没人理会戴凌的癫狂。屋内已经闯入一拨人,尖叫声此起彼伏:“真出事了!”

“死的人是谁?”

“不得了,普渡寺出大事了!荣国公府世子爷惨死,吕氏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看着模样也不像野兽袭击啊,倒像是……被人打死的。”

……

从普渡寺回来已经一个月有余,时节进入雨季,三天两头阴雨绵绵。今日正巧中元,又到了祭祀祖先的重要日子,季软再次缺席了。

翠珠带上季修到融江边上祭拜爹娘,季软自普渡寺回来一直卧病在床,今日家中只有兰息嬷嬷照顾她。

傍晚初晴,天空覆上五彩的云霞,陆骁辞回来了。他进屋时动作很轻,仿佛有感应似的,季软还是醒了。

季软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见到来人挣扎着坐起来,陆骁辞扶她,在季软身后塞了一只软垫。他端起桌上的汤药,舀一小勺用舌尖尝了尝,有点烫。

兰息端着一盘蜜饯进来,嘱咐季软:“趁热喝,凉了更苦。”

季软说知道了,兰息有眼力见地走开,末了还帮忙关上房门。

陆骁辞坐在床边,对着汤药一口一口地呼气,觉得差不多凉了才喂到季软嘴里。季软知道他怕苦,笑着接过白瓷碗,说:“我自己来。”

陆骁辞不让,端过来小口小口地喂她。“苦吗?”

“还好。”

看着汤药,陆骁辞就想起往事,打开话匣子说:“少时生病为了逃避喝药,什么蠢事都做过。养鱼喂狗,实在是难伺候。”

季软打趣他:“你还浇过虎皮兰呢。”

陆骁辞也不恼,抚她的脸颊,说:“瘦了!”

她生病以后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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