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关之涯淡淡：“在干什么？”

他的表比平时更冷淡了些。那同学还以为他生气余岑把拳击球当成他打，干咳一声，“我们就开玩笑的……”

关之涯表更冷，“什么玩笑——”

话说到一半，余岑用力拽了拽他的袖。

转头对那几名同学笑了笑，余岑推了推关之涯，小声：“回去回去……”

说完也没管那几名同学和梁禹，推着关之涯回了他们的座位。

坐回自己的位置，余岑看着关之涯好像还在冒寒气的侧脸，不由：“刚才是我自己没控制好，跟于飞没关系，你不要乱发脾气。”

关之涯看他一眼，没吭声，又转回头去。

余岑：“……”

这是在干什么？耍什么小。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小脾气？

余岑无语之余又觉得好笑。

拍拍他的肩膀，余岑开玩笑：“关神，你以前没有那么暴躁。”

“我脾气本来就不好。”关之涯，说着看向余岑，“好好的怎么突然去打那个拳击球？”

余岑眨了眨眼睛，“我看他们在那玩好像挺好玩的就试了试。”

关之涯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

对视两秒，余岑投降。

“好吧，他们说我可能连班级第一都不是了，有失落。”

关之涯又看他两秒，笑了，“那你这次还想不想考第一？”

“当然想！”

余岑“哼”了一声，“你别看我们俩现在这样，该考我还是会努力考的，迟早我会考过你。”

闻言眉峰一挑，关之涯完全无视他的“狠话”，笑：“我们俩哪样？”

余岑：“……”

我这什么破嘴。

往后推了推拉开一距离，余岑横他一眼：“从原来的敌对国双方变成了友好邦交关系。”

说完又补充：“你不要多想。”

“是你单方面敌对。”关之涯只是笑，“我一直渴望去贵国深交。”

余岑：“……”

还说不过了。

抬手推了推关之涯的肩膀，余岑：“你够了。”

关之涯收了笑，没再逗他，认真：“考试加油。”

.

期中考试当天。

余岑坐在一班考场第二个座位上，前面坐着关之涯。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

明明是人是，却好像所有东西都不一样了。

世事，无常。

这次期中考试为期两天，考完后老师一天时间判卷分，隔天学生就能拿到试卷和成绩单。

余岑这次状态不错，英语成绩没有拉胯，发挥了正常水平，只在作文扣了一分。

比关之涯。

其科目也是他的日常水准，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