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药效发作,当面,手指抽想念大(微H)
此时此地,唱歌未免有些荒诞,她没有办法拒绝受伤的季佑辰。
如果不是被他绑架到这里,她不会遇上这种危险。是急关头,他又为了救她身受重伤。这让她迷惑了,明明一切错误的开端都指向季佑辰,是到最后,就连她也说不清到底是谁亏欠谁更一些。
不,她猛地刹住,这种想法太了。她险些走了幸存者偏差的死路。她怎因为季佑辰保护了她,就忘记了他曾经是怎折磨她的?如果刚刚她死在了枪弹之中,她现在还会激他吗?
再不唱的话,就来不及了。季佑辰忽然说。
她没听明白:来不及?
我给你的那种药,让你必须每天做才维持正常。我昨天没有做,你现在难道不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吗?
经历过刚刚的一番死里逃生,她差点忘了己被药的事实:你意思?
你需要做了。
她不思议的嗤一声:你疯了。
他无奈的:你一会别哭着喊着求我。
一定有别的办法,你以给我解药
季佑辰慢条斯理的说:解药已经炸毁了,需要去之后重新。
不,她就算疯了也不会答应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我不做。
听说过求不满这种死法吗?他说,如果你不让我,最后就是这种结果。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是对的,她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越来越烈的空虚。肉在蠕动,她忍不住夹大腿,不用摸就知道己面了。
她崩溃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季佑辰耐心地说:你问我的话,我肯定说没有。毕竟我也很想你。
一个中了枪一身是血,动都不动的人,竟然说这无耻的话。
她捂住脸一气,和他僵持着。等到身上酥寂寞的觉已经不堪忍受时,她背过身走到角落里,闭上眼睛,手指抚上淋淋的粉。
她身上只有一条白色裙,没有穿底,手指轻而易举的进了黏腻的。她知道己现在已经很想要了,不得已咬着唇,手指浅浅的了进去。
背后灼热的视线快要把她的后背烧两个,她羞得脸颊和耳尖都红透了,水顺着手指滴滴答答的淌来,她近乎崩溃的加快抽的速度,手指整没,是手指实在太细太短了,止不了的。她需要一硕大硬的东西,带着的温度顶进去,把她的子都顶穿
她低一声,身体一抖一大水。身后忽然传来沉重的息,她泪眼模糊的转过头,看到季佑辰已经解开了子,膨胀的直挺挺的立着。他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手上飞快,眼中是赤的望。
你忍不住的,他低声说,只有我才让你舒服。
你是被我迫的,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