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刚从季晓青那回来,受了点风寒,休息休息就好了。”
宁致远倒了杯水递到宁母面前。“娘,喝水。”
宁母不放心的盯着宁致远瞧了好几眼。
“我真的没事,这汗是因为我刚回来的走急了,热的。晓青说不碍事,裹被子,一身汗就好了。”怕她不相信似的,故意大声的说,“娘这晚过来是有事?”
“我听小红说,你院的人跪着。”宁母脸色一沉,“他是犯了什错,你这样罚他。我宁家还没有人冒着大雨跪着受罚的。”
“什受罚?”宁致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宁母往门一指,大门没关,宁致远看过去,随风飘舞的大树,上官靖煜跪着。
“娘是怎教你的。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娘也要说你。他也是人,也是人家爹娘的宝贝,为了一点小过错。
还以为走了呢。失望、难过亦是有点喜悦。
“我没罚他,他己要跪。”宁致远觉得己委屈,娘什都不知道,不怪她。
上官靖煜这人是活腻了吗。
“我让他进来,他不肯,说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还不是你罚他。赶紧的让人进来,这大雨,也不知淋了几个时辰了,这要生好几天的病。闹不好,会死人的。赶紧的。”
宁母不断的催促,宁致远一声不吭。他不愿妥协,上官靖煜这是变相的在威胁他。
“那你说他做错了什。”
宁致远紧闭着嘴不答。
宁母知道,他不想说的事谁逼也没用。
“你像你爹那固执,像驴……”宁母还要说什,但是看到宁致远的脸色越发苍白,脸上的汗比刚才多了许多,“晓青真的说没事吗,我看你脸色……”
宁致远摇了摇头。
“娘,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处理。”
“那你赶紧让人进来,我不说了,你赶紧休息。”子的身体,己是清楚的,从小练武,身强体壮,甭说大病,就是小病,像风寒这些好几年都没得过。
宁母站在屋檐劝了一阵上官靖煜,无果,己叹息着回了院子。都是驴,咋都不会转弯呢。远像他爹,这人像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来之后,就跪在这里,也不知道己跪了多久。他不想离开。之前没有意识到己是喜欢他的,直到天午,那种感受让他知道他喜欢他,爱他。
他全身冰冷,心一抽一抽的,腿麻木了没有知觉。
宁致远走到门,看到上官靖煜用期冀的眼神望着他,露笑容来。
宁致远抬头仰望天空,天空漆黑一片,什也没有,随即看着上官靖煜。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不在乎那些,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宁致远向着上官靖煜走去,在他面前停脚步,居高临的看着他。
上官靖煜意识的揪住了宁致远的衣服,像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