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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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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脱衣有肉的样子。

似是察觉到炽烈的视线,韩琛转过头来,声线温柔:“怎么就醒了?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宋梓婧侧躺着欣赏她未曾好好看过的他穿龙袍的样子,龙袍做工很精细,上到裁衣下到绣工,无一不是要最好的绣娘去做。

她慵懒地开口:“长玠,我想见母亲了。”

这是他第二次亲耳听到她唤他‘长玠’,但韩琛并没有漏听后半句话,他很是欣喜,她愿意提要求了,是不是有些东西她开始原谅他了?

语气中都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好,我择日,不!明日就着人去接戚夫人进京。”

“不过荣县离皇城甚远,阿沅还得多等几日。”

看着他的小心翼翼,宋梓婧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受:“好了,也不差多等那几日。时辰已到,皇上快去上朝吧。”

***

韩琛走后,她又躺着眯了一个时辰,悠悠地起床,让寒娟伺候穿衣,等用了早膳之后才从上元殿出来。

见着在门口等候的李福才,她不禁微微一愣:“李公公怎么没有去伺候皇上?”

李福才是专门在此处等她,笑说:“皇上身边奴才让元福去了,他是个尽心的,能把皇上服侍好。至于奴才,是特意向皇上告假,想与贵妃娘娘说些话。”

李福才是从东宫陪着皇帝一路走来的老人,若说岁数,李福才也只比皇帝大了十岁而已。

他深得皇帝信赖,自然的也就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就算当时权力在手的皇后都要礼让三分。

宋梓婧在去给皇后请安还是听他说中纠结,思考半晌才道:“本宫要去给皇后请安,李公公不若先去我宫里坐一会儿,等我回来再听李公公讲?”

“礼数不可废,自然是皇后娘娘那边重要。”李福才笑笑,一点都不在意,“奴才要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管等娘娘有时间。”

“如此便好。”宋梓婧偏头吩咐春若,“请李公公去元华殿,好生奉茶伺候。”

第61章 “请皇兄将妍儿归还于我。……

去给皇后请安, 本来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大多都是各妃嫔闲聊几句,有孩子的讲讲孩子这几天干了什么好玩的事, 没有孩子的也不过就是说说自己得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物什。

从凤阳宫出来也不过过去几刻钟。

元华殿处于上元殿和凤阳宫折中的地方,坐上步撵听着其余妃嫔在身后恭送的声音, 她总算有所理解,为什么世上之人总喜欢为权力癫狂如斯, 因为当你处于权力中心, 得到的权利越多, 越觉得是一种享受。

李福才头一回儿像个客人坐于主子的宫殿,手里捧着的茶由热渐渐变凉, 等春若有给换了一盅才将宋梓婧等来。

他放下茶盅,起身道:“贵妃娘娘。”

“坐。”

宋梓婧上了高塌, 没隔一会儿寒娟便拿着汤婆子进来给她。

“公公是想与本宫说些什么?”

李福才在她面前难得正色的说道:“奴才是从小陪着皇上一路走来的……”

***

李福才十岁进宫, 十五岁那年被安排去五岁的韩琛身边服侍,那时的韩琛已经是太子。

萧皇后去的早, 太子年幼便抚育在高贵妃身边,同时抚育的还有早早封王的韩灼。

那时肃贵妃离开皇后出嫁修行, 但肃贵妃所在的氏族杨家势力庞大, 在朝为官的最高至侯爵。凭着先皇的愧疚,杨家离间韩灼与太子之间的情分。在太子十岁那年,八岁的燕王趁着太子不注意于寒冬腊月将太子推入结了薄冰的湖中。

太子被捞起来时浑身发紫,看看救了回来,却也缠绵病榻一年有余。而作恶的燕王, 因为先帝的荒唐,只在观书阁禁闭一年罚抄经书百遍,不痛不痒的惩罚。

因此杨家气焰更甚, 出席晚宴时更是敢明目张胆的出言讥讽太子。

先帝驾鹤西去之前,太子不知糟了多少杨家人的暗算,每一次都只是险险活了下来,先帝却是一点悔意都没有,只保留着对肃贵妃的愧疚。

他还记得及冠那年,燕王受伤,皇上即使重病也跑去探望,最后却连太子的及冠礼都未曾来看一眼。

由宗族长辈戴上发冠,李福才听到太子说:“皇上对母后的爱却是连他对肃贵妃愧意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却还要在人前装作深爱母后的样子。

李福才埋低了脑袋,他知道殿下对先帝最后的一点情谊在那一刻消失殆尽。

先帝弥留之际,想要见太子。太子去了,但是等太子到上元殿时丧钟已经敲响,整个皇宫哭声一片。

太子脸上不见悲伤,只依礼穿戴孝衣。

披上龙袍,太子登上那百步玉阶成为天下之主。

韩琛成为皇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欺辱谋害于他的杨家斩杀殆尽,除去韩灼,一根苗子都没留下。

可留下的韩灼永远是帝位最大的威胁,原因无他,就是那掌握天下兵马的兵权。

“所以皇上未登基之前,便求淑容华进东宫,虽是以爱慕为由,实际目的不过是为牵制燕王。”

汤婆子凉了,寒娟进来换了一个,宋梓婧轻轻一笑:“公公是想告诉本宫,皇上从未喜欢过淑容华。”

李福才颔首:“娘娘聪慧。”

“但是本宫在意的从来不是皇上是否中意于淑容华,”宋梓婧的笑意微凉,“本宫在意的,是皇上明知阴谋将来,他却放任。”

李福才语气倏然发紧,“朝中各族在向燕王靠紧,边境也有西夷蠢蠢欲动,若不将朝廷与后宫的联系斩断,这天下势必易主。”

“那段时间,皇上也很难受。”

元贵妃的身体日渐虚弱时,皇上便已经不敢再去见她,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脸面;每每去其他宫里无一不是在借酒消愁。

皇上说他在利用孩子的那一刻变成了和先帝一样无耻的人。

“后来皇上变着法的宠着您,却没想到又发生了宋大人的事。皇上在宋大人入狱之后一直相信宋大人廉洁,想着办法去查能救宋大人出来的证据,可最终还是无能为力。那几日,奴才见着呀,皇上的头发都白了几根,他才三十的人啊。”

宋梓婧听了不知作何感受,只默默无言。

李福才道:“奴才知道无论奴才怎么为皇上辩解,那些事情永远存在,所以奴才不求您能原谅皇上。但请娘娘相信,皇上对您的心从始至终都是特别的。”

“公公能为皇上做到如此地步,难怪皇上对公公深信不疑。。”宋梓婧点点头,“春若,送李公公出去。”

李福才走后,华丽奢侈的元华殿又陷入寂寂无声,李福才的话说了和没说一般,他没有为韩琛过分辩解,所言都只是在向她表达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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