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辛辣
玉依旧硬挺,处在随时崩溃的边缘,教公一手捏着他的命根子,让另一人用早就准备好的缎带将身和玉袋方紧扎,这样一来射精便极为不易,绳子不解开精液便不来。
萧戈摸着白术汗湿的额角,解开衣袍将半硬的身贴近他嘴边,手掌轻轻抚弄着他的颅顶,低声命令道:好好舔,听罗教公说你不错,做得好有赏。
白术疲惫地引颈张唇,一手扶着他的根部,将大半淫根入唇中,吸吮舔吻叼吞咂,将半年内在教坊司所学全部都用上。
吹箫之技需长期练习,他舔破过无数樱桃,也过无数玉势男根,甚至被拉去专门给刚入教坊司的女子舔阴,凡错一分便会被罚,久而久之便学到了精髓,快速将男人硬,也让女子春潮泛滥。
萧戈有些诧异白术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颚,被舔得太舒服时便会情不禁地扯着他鸽乳上铜铃,白术不得不忍受鸽乳疼痛,还要避免牙齿磕到中不断胀大的柱身,萧戈勃起后长度惊人,不完全进入嘴中,深喉的时候他的手还卡在根部,避免全部撞进喉内。
两个侍卫已经按照教公的要求,将白术双腿分开折起压在身体两侧,此刻正深喉的白术立刻察觉到腿间的危险,但他没有反抗的机会,不断流着水的菊眼此刻已经泛滥成灾,一直候在边上的第三个侍卫在教公的催促吞春情,扶着炙热坚挺的淫根站在他腿间,在柔软的菊眼蹭了两,就猛然顶了进去。
白术双目圆睁剧烈地呜咽悲鸣,他感觉肚子要破了,里面还有浣肠的水液,那根烙铁般的男根进入的一瞬间,将所有的液体都往深处推挤,他眼尾红红一片,泪水不由主地顺着耳边滚入蝉鬓。
月初已经有些看不去,白术的情况比她预期的还要惨,她明白他不是那种完全被驯服的性奴,有己的思想和态度,不会完全被身体支配头脑,这也就意味着这些人侵犯他时,他是痛苦的,她己亲身经历过,知道那是什感觉。
这世上还有人和她一样,将这所有苦痛和暴戾都忍来?或许有,但万中无一,白术不该承受这些,是他偏偏正在遭受这一切。
萧戈将坚挺的性器从他喉中抽走,看着他嘴角流着水,低笑道:你已是月初的性奴,但如身上还没烙她的印记,走之前还是要穿上只属于她的环,从此后一辈子都做她的奴。
白术身体颤抖不止,双手忍不住去碰己胀大的玉和鼓胀的腹部,哭着求饶道:世子,求你求你让属,唔嗬
让你做什?萧戈低头听他糊不清地呢喃。
白术眼里根本止不住眼泪,后面也快不住了,只反复求饶,萧戈怜惜地摸着他的脸,看向一直端坐在原地的月初:你的主人是她,想做什求她才行,只要她发话,你想做什都以。
月初捏着杯子眼里藏不住冷意,但还是强迫己冷静,白术投过来的目光委屈又凄苦,不断地张合着唇齿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