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开,而是将华璃转身,从后面覆上了她的身体。
修长的指扯开了她的衣襟,爱怜的吻着她雪嫩的肩,呼吸都灼热了起来,他爱她,爱她的一寸一分,爱她的一切一切。
“阿璃,朕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我只是爱你罢了。”
因为爱她,所以不择手段,因为爱她,所以心狠手毒。
腕间的束缚被他解开了,华璃却不动,眼角的泪很快湿了龙凤软枕,身上的衣物被元霆一件件的脱去,随之而来是他滚烫又偏执的热吻,不落一处的亲遍了她的身子,从头到脚,哪怕是腿心处的隐秘,也被他留下了炙热的印迹。
她在颤,落在脚心的吻似乎瞬间将所有的热沸腾了起来。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他究竟在吻着哪里,似乎她所有的地方都在被他占有着,直到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这场靡艳的梦才开始了新章。
“呜!”
这次他很温柔,并不曾将愤怒施诸于身,滚烫的硬硕缓缓推动,直到抵入了最深的娇软处,才又慢慢的往外抽,一下一下,沉重而耐心的将她填满曳空着。
脆弱的脊间几乎很快就蔓延起了酥麻的快感,那是华璃无法抵抗的本能,她不禁仰起了脸,惨白的娇容泛起红潮,紧咬的唇瓣,泄出了细细的娇呼。
轻磨慢插,他用自己蹭着她体内的所有嫩肉,开拓着她的幽窄,索取着她的淫热,那般粗硕的肉龙胀的她眼泪直落。
“啊~呃呃呃~”
终是不曾忍住,吟出了断续的娇啼,抽泄着蜜泽,元霆的动作渐渐加剧,他整个人贴合在了娇软的女儿身姿上,抵的她颤栗,撞的她发抖。
啪!啪!啪!
寂静中,从交合处传来的声音,是那样的羞耻响亮。
华璃捂住了自己的脸,情欲让她面目全非了,元霆将她更加禁锢在了怀中,阳刚强势的气息完全笼罩了她,他血脉喷张的亢奋,炽热抵动的越快,在她耳畔的喘息越粗。
“阿璃~”压抑的低沉满是情愫和哀伤。
重捣而来,阵阵酸慰酥痒活散,身体被刺激的无意识痉挛,这一刻华璃尝到了欢愉,无比清晰的心绪却让她恐惧,元霆的下颚一直压在她的肩上,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感受着对方的热和欲。
如此的亲昵无间,世间唯有夫妻而已。
他,让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呜呜……”
情潮到达极致的时候,席卷的极乐让她迷乱了一切,被他强抵着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龙精,直到下腹胀的发烫,她哭出了声,窒息中唤着他的名字。
“元霆!”
他们之间的争执并不会停止,昨夜的一切也便如云烟消散了。
册立新后的典礼定在了年后三月。
近来冬寒加剧,皇城里的大雪纷飞月余不停,华璃不爱出去了,总喜欢坐在殿阁的暖榻上,望着雕栏外压着白雪的满园梅树。
“不若去折些花枝吧?”
元霆这些日子也少去前宫了,处理政务也留在明华宫里,见这会雪小了些,便搁下了御笔起身去拉起了华璃。
“朕前日瞧见几支玉瓶,拿来放花很是相宜,阿璃随朕多去折些梅吧。”
说罢就从宫人手中接了狐裘披在了华璃身上,将她裹的严实了,瞧着簇簇白绒中那桃腮红润的娇容,只他巴掌大的脸,却有着让万物逊色的美,殷红的薄唇不由在她的娇嫩唇瓣上印了一个深吻。
华璃不躲不闪,不挣不怒,已是淡然。
“走吧。”
牵着她温软的柔荑,元霆高大的身影走在了前面,她并不知道,他此时笑的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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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早将枝头的雪拂去了,红梅娇艳,白梅清纯,各生妍丽,元霆不允华璃自己去摘,怕冻了她的手,就央着她自己指要哪一指,然后他去折。
“朕瞧这枝就不错,簇簇新梅红娇倚。”
华璃却摇了摇头,指向了后边的,轻声说道:“还是让它开在枝头吧,换那一枝。”
最美的若是折了,不过片刻就要枯萎,她如何舍得。
元霆似笑非笑,戴着青玉扳指的右手却率先折断了自己看中的那枝,立在他身侧的华璃登时就皱了眉,不解的看着他,柔和冰冷的眸中难得起了一丝愤懑。
“我说的是要那枝!”
“是么?可朕就觉得这枝好看呢。”
大抵是真动了气,她面上已是朝霞映雪,活像是尊在案头的观音终于有了表情,瞪着他的眼神独叫元霆心悦,脸上却一派漫不经心。
之后他倒不这样了,只顺着华璃说的来,将折下的梅枝放在了宫人手中的托盘上,便牵过华璃的手往梅香深处走去。
临近湖畔的地方竟有两颗缠绕而生的花树,那绽放的花不似梅也不似桃,华璃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花,白的红的缠绕在一块,在渺渺雪中美的不似凡物。
“阿璃可还记得?”
“这是……”
“你果然是不记得了。”他的唇角弯出了淡淡的弧度,似乎又是预料之中的事,却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风重了些,望着纷落的雪花,华璃忽而想起了什么来,她有些迟疑的走到树下,摸了摸缠绕在一起的粗壮树干,近手可触的花让她惊诧。
“这是那年种的树苗?我,我还以为……怎么生成这样了?”
“以为死了么?”元霆亦走到了树下,从雪中捡起了一朵落花,轻轻拂去了上头的冰霜,缓缓说着:“这是母后给我的花种,她说要与心爱的女子一起种,朕却没听,那年就养成了树苗。”
然后,才十岁的他,便硬扯了才六岁的她,在雪中种下了这两颗树。
经年过后,这树合缠不分,开出了最灿烂的花。
很多时候元霆都在想,他和她会不会就如同这两颗树,最后交缠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了……
元霆拥住了华璃,冰冷的手指紧紧握着她的手,将俊美的脸凑在她的颈畔,依偎着,靠近着,将方才的花放在了她的手心,低低说着。
“阿璃觉得我们像不像它们?”
弯翘的长睫轻动,华璃看着掌中花,淡粉的唇微抿,并不言语。
像吗?一点都不像,就算是,他们两人之间也不会开出这样的美丽灿烂的花来。
元霆没有等到她的答案,心里却明了如镜,握着她手的五指控制不住的收紧,心中的情感过分强烈,直到听见华璃喊疼,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
“冷了,回去吧。”
说罢就直接将华璃打横抱了起来,厚底的金龙靴踩着积雪,步步沉稳的往回走去。
凛冽寒风过时,身后的花树,落下了最艳的花。
宫人取来的玉瓶并未派上用场,元霆将华璃压在了摆满梅枝的案几上,仓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