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医者想起故去的旧友,心情更凝重了几分。
乞丐看上去颇为虚弱,气息短促,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
冬青道:“你先平复片刻,我为你诊诊脉相,从灵泉谷带出不少药草,或许能派上用场。”
乞丐微微点头,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看得冬青二丈摸不着头脑,便问道,“怎么,还有哪儿不舒服,尽管告诉我。”
乞丐却摇摇头,低声道:“我在回忆安邑城中见过的那个少年。”
卢冬青一怔,也在记忆中搜寻,然而他的记忆实在埋得太深,哪怕搜肠刮肚,也忆不出对方的面孔。
狄向诚贵为镇北大将军,从前家中常常有要客来访,每一次,父亲都会拉着他礼迎客人,但他贪玩好动,对各路达官显贵实在提不起兴趣,自然也不会特地去记每个来访者的身份。
如今,两人共处一室,他总算能够估计出乞丐的年纪,乞丐看上去与自己年龄相仿,九年前恐怕也是个孩子。
他不由得开口问道:“小兄弟,你究竟是……?”
“你先看看这个。”乞丐打断他的话,用颤抖的手从怀里摸出一张纸。
纸页陈旧,表面泛黄,就连乌黑的墨色也蜕成了干瘪的灰色,而末尾的朱印也变得一片深红,好似一块晾干在缸底的染料。
然而,纸上熟悉的字迹却让卢冬青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是家父的字迹,还有镇北军的将印,这是……军令状?”
“没错,”乞丐在枕上艰难地点头,“你果然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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