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浅勾唇：“没什，是有人带我来过。”

然而张喆并没有追问那个人是谁，反而很认真地看着她。

“陈老师，我觉得你真的变了很多。”

松虞一怔：“是吗？”

“从前我也合作过好几次。我一直觉得，你是我心目中的电影天才，什都懂，但好像……就是缺了那一点烟火气。”

“当然，我知道你是个面冷心的好人，但从前剧组里的人，其实都有点怕你。是这一次，你真的不一样了。你会关心身边的人，也更愿意跟别人享己的想法……”

“你不知道大家背后有多崇拜你。”

张喆最后咧嘴一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但我真的很为你高兴。”

松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但张喆的真诚感染了她。

于是她也露一个由衷的笑容：“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

夜的气氛实在太好。

烧烤加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所有客人都走光了，他还兴高采烈地坐在这里。甚至邀请了远处的保镖也加来，傅奇犹豫片刻，竟然也意了，只是不允许他喝酒。

反而是张喆破了例：他从来不在拍戏中途喝酒，但是却毫不犹豫地叫了几打啤酒，接着又开始兴致地教杨倚川划拳。

很多几个人都喝得满脸红，还一手烧烤，一手啤酒，几颗脑袋凑在一起比手画脚，本就看不半点明星与导演的样子。

松虞只是在一旁笑着，突然很想抽一烟。

于是她站起身来，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躲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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