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之后,迎来的是间隔不断的阵痛。
刚开始疼痛很轻,时间很短,毫无规律。阵痛一来,单方宾紧紧地握住床边,按照书上教授的方法,做起深呼吸,缓解疼痛,放松身体。
再怎么深呼吸,该疼还是很疼,而且越来越疼。
单方宾的身体紧绷着,无法放松,跟肚子里的孩子较劲。
孩子好像很喜欢和母体玩这种游戏,比比到底谁的气力大些,不停地翻转。
单方宾感到不同于正常阵痛一样的疼痛后,顿时慌了神,看了一眼闹表,不到十一点,家里除了他和闹腾的孩子,一个人都没有。
“许阿姨去哪里了?”
乔柏羽抬眼看了看挂钟,听证会九点半开始,已经进行将近一个半小时,按说结论该出来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乔柏羽急得不得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下头,皱紧的眉头一直不曾舒缓开来。
他着急,老板比他还着急,坐都坐不住,在会议室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走得一干人等连大气都不敢喘。
许阿姨做完别墅的卫生,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做饭了,不然耽误单方宾吃饭,乔柏羽又该不高兴了,这孩子,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许阿姨提着菜回到家,奇怪怎么没人给她开门。
空荡荡的客厅没有单方宾和乔柏羽的身影,正在纳闷,隐约间听到卧室传来异样的声音。
许阿姨推开大门,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呆:单方宾一只手扒着床帮,一只手死死地攥着床边,眉头深深地皱起,嘴唇紧紧地抿着,面无血色,忍着巨大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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