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期待周起寒的回答。

后者情绪波动不大，或者说根本没把这当问题，云淡风轻道：“不。”

顾宁西说：“我是说如果。”

周起寒果断道：“不。”

顾宁西举手投降，跨过了问题，虽然心里清楚，如果有，估计周起寒会杀了他。

人格之间，很难共存。

何况是一个心爱的女人，想想就怕。

周起寒摸袋的手帕掩住唇鼻，径直往楼梯的方向走，顾宁西目送他离开。

-

容冬好不容易在，野得很。

清酒在久未被酒水润过的胃里翻腾，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浅浅醉意。

她迷蒙的双眼无意识扫了扫，轻易在杂乱人群里瞥见熟悉的修长身影，一袭干净白衬衫显得格格不入。

容冬眼神清明几分，闭上眼缓了会再睁开时，人更近了，她疑惑了，周起寒难道不应该是在宴会上？

周起寒手帕遮了半张脸，只露眼睛，周又昏暗，容冬还是一眼认了。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她迷糊糊想。

容冬视线追着他的身影，流连在他眉眼上，无意识的拨开人群微晃走了过去，许惜尔她都没反应过来。

喝了酒的容冬一身虎胆，压根忘记己早已在他面前社死，直直拦住大步朝外走的周起寒，脚没个把稳，歪歪斜斜的就要往他身上倒，两只手在空中挥几，眼看要搭到他肩上，周起寒皱眉迅速退后一步。

容冬扑了个空，差点狗啃泥。

“……”

她也不恼，嘿嘿笑几声，淡淡的酒味迎面袭来，周起寒手帕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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