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通：“他是太后的御前公公。”

宋棠点头，道：“我对宫里的事所知甚，只觉得但凡有一点相关的人也应该问一问，所以想请范公公帮个忙——帮我约张公公来见个面如何？”

范仲通摇头，一脸为难道：“宋姑娘的用意我非常明白，但张公公不是我请得来的，除非皇上面。”

宋棠一愣。

既然要皇上面才肯来见，见太后也是皇上十分尊重或忌惮的人。

宋棠便道：“好，那我待会跟皇上请示吧。”

范仲通微笑颔首。

宋棠看向周的窗，见全部都由内锁着，而且锁头是型的铁锁，便问守馆员：“窗平时都是锁着的吗？”

“嗯嗯，大部分时候都锁着，一个月只开一次，而且规定只打开一个时辰。”

宋棠立即问：“规定哪天打开？”

守馆员：“每个月的第一天。”

“具体在什时段？”

“午后。”

“一直都是固定在那天吗？有特殊情况？”

“如果那天正好是阴天或雨天，则推后。一般都会在五日之内完成。”

“上个月是哪天开的窗？”

“二月一日。”

宋棠默默数了一，九天灵珠鼎是二月二十五日清早发现没了的，跟开窗日相隔了二十几天。

看起来关联似乎不大。

宋棠便问范仲通：“案发时此馆的大门和小门有没有人把守？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青铜器馆的大门在距离他大约十丈远的地方，从那里到达青铜器摆放区需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过道，而过道的这边，在青铜器摆放区的入处又设了一道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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