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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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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纶脑子里本就一片空白,刚想呵斥拓拔嘉誉,还没有开就又被人吻住了。

拓拔嘉誉宛若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看见了己梦寐以求的猎物,就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拓拔嘉誉心里难过又愤怒,他什都没有了,连独孤纶都不想见他了吗?果然,拓拔嘉誉心中委屈,这多年拓拔嘉誉待在他身边就是因为姐姐的嘱托,他就如此喜欢…姐姐吗?

拓拔嘉誉内心酸涩无比,他虽不喜独孤纶对姐姐的痴情,却又不得不庆幸独孤纶幸好心中有姐姐,这样才呆在己身边这些年。

对独孤纶的在意是从什时候开始的?

五六岁时,由于拓拔嘉柔去参加宴会了,拓拔嘉誉被二皇子捉弄放到了树上,树放了好几只狼狗。

拓拔嘉誉吓得紧紧抱着树干,叫也不敢叫,二皇子乐的哈哈大笑,玩够了后就直接离开了,拓拔嘉誉在树上呆了好久,最后都困了,直到己被一个温柔的声音叫醒:“哎,你要掉来了。”

拓拔嘉誉睁开惺忪的睡眼,还不忘警惕地抱着树干,往树看去,狼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树只站了一个十三岁的年。

独孤纶好奇地打量着拓拔嘉誉,问道:“你是哪家小孩?在上面午睡吗?”

拓拔嘉誉不敢吭声,警惕地看着他。

独孤纶觉得这孩子好玩,笑道:“快吃晚饭了,当心你娘瞧不见你打你屁股呢!”

“我没有娘了。”拓拔嘉誉小声道。

独孤纶觉失言,抱歉道:“对不住啊,不过那也是要吃晚饭的。”

拓拔嘉誉小心翼翼道:“我…我不去…”

“哈哈哈哈哈…”独孤纶放声笑了起来:“那你是如何上去的啊?哈哈哈…”

拓拔嘉誉愣头愣脑地看着他,不懂他在笑什。

独孤纶擦了擦眼角笑的泪花,举起了手,咧了咧嘴角:“你跳来,我接着你啊。”

拓拔嘉誉摇了摇头:“你接不住我的。”

独孤纶似乎是觉得这小孩太磨叽了,抬起腿对着大腿粗的杏树就是一脚,杏树剧烈地摆动了起来,拓拔嘉誉吓得松手去制止他,谁知一松手就被摇了来,拓拔嘉誉还没有惊叫声,就已经在一个怀里了。

独孤纶将他放在地上,神气地扬了扬眉毛:“看吧,没让你摔着吧。”

拓拔嘉誉后退了几步,小声道:“谢谢你。”

“快回家吧。”独孤纶揉了揉拓拔嘉誉的头顶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拓拔嘉誉心中除了姐姐,还住了一个接住己的英雄。

拓拔嘉柔及笄那一年,拓拔嘉誉刚满十一岁,那天刚巧齐军与郢军交战大胜,军队班师回朝,一面是圣上最宠爱的公主成年,一面又是军队大捷,双喜临门,齐帝龙心大悦,举国庆。

拓拔嘉誉正在专心致志地夹菜,拓拔嘉柔扯了扯他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地笑着问:“阿誉,你瞧那人好看吗?”

拓拔嘉誉顺着拓拔嘉柔的目光看了过去,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看起来眼熟的很,拓拔嘉誉想了想,才想起他就是几年前树那个接住己的人,拓拔嘉誉无心吃菜了,托着腮怔怔地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年。

后来他听说了,这年是独孤家的独子,首次上战场就取得了傲人的成绩,再加上长相尤为色,成了京中小姐相传的人物。

拓拔嘉誉从此多了个爱好,他喜欢去城门趴着,看那人上朝朝,与人谈笑风生,那是拓拔嘉誉一直想要成为的样子。

偶然的一天,拓拔嘉誉被拓拔嘉柔带宫玩,一家食肆里,拓拔嘉誉又看见了独孤纶,独孤纶迎了过来,与拓拔嘉柔交谈了几句,拓拔嘉柔拉了拉拓拔嘉誉,笑着对独孤纶道:“这是我弟弟。”

独孤纶面色无异,恭敬有礼道:“见过殿。”

看来已经不记得己了,拓拔嘉誉有些失望,但仍冲他笑了笑:“哥哥好。”

之后,独孤纶经常与拓拔嘉柔见面,拓拔嘉柔怕人欺负拓拔嘉誉,总带着他。

拓拔嘉誉看两人一起散步,写诗,钓鱼,骑马,他觉得独孤纶很会做他姐夫了,是天有不测风云,齐帝并不满意这门亲事,他想把拓拔嘉柔送去郢国和亲,拓拔嘉柔不愿意,恳请齐帝准己带发修行。

之后,拓拔嘉柔主动减了与独孤纶的联系,独孤纶也被派去驻守边境,二人联系渐渐就断了。

第178章 番外(二)病娇×忠犬

直到郢国军队踏入齐国皇宫,皇室中人尽被屠杀,拓拔嘉誉漫无目的地逃跑着。

独孤纶千里迢迢从边关赶了回来要带拓拔嘉柔离开,快到宫门时,两人被发现了,连忙躲进了草丛中,听着急匆匆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拓拔嘉柔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正在这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姐姐——”

然后,拓拔嘉柔和独孤纶身边的脚步声就停住了,一个士兵道:“在那边!追!”

接着就是人离开的声音。

拓拔嘉柔反应激烈地站了起来:“是阿誉,是他把官兵引走了。”说着,就要去追。

独孤纶猛地把她拉住了,眉头紧蹙:“公主,那是龙潭虎穴。”

“谢谢你来救我。”拓拔嘉柔抽回己的手,语气坚定道:“但我不不管我弟弟,对不起,你…己走吧。”

二人被掳后,弘道帝觊觎拓拔嘉柔美色,拓拔嘉柔不从,二人被发配到掖庭。

独孤纶甘愿被俘虏,跟拓拔余氏一起留在宫里,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偶尔也会来探看他姐弟二人,只是脸上很再现笑容。

有一天,拓拔嘉誉在被人欺负时遇到了一个人,那人笑容温暖明朗,拓拔嘉誉在昏过去时,情不禁地想到了当年树的那个年。

后来,拓拔嘉誉知道救他的那人叫温白,但是拓拔嘉誉不敢告诉他己的真实身份。

再一次和温白见面时,温白送了他好多

吃的,他兴高采烈地带回去想跟姐姐一块吃,还没有走到门,就看见独孤纶从里面沉着一张脸走来了。

路过拓拔嘉誉时,独孤纶仍礼数周到地叫了声:“殿。”然后,就径直走开了。

“那个!”拓拔嘉誉才反应过来,急忙回身叫道,却不知道称呼独孤纶什的好,一时语。

独孤纶转身,用眼神询问他干什。

拓拔嘉誉将手中的点心递给他,腼腆地问道:“你吃吗?”

独孤纶嘴角漾一抹笑,却是摆了摆手:“谢殿好意。”说完就离开了。

拓拔嘉誉看他笑了,心情也好了些许,怀着愉悦的心情拓拔嘉誉踏入了屋。

拓拔嘉柔坐在椅子上,心情看上去有些低落,拓拔嘉誉连忙把食物拿了过去:“姐姐,你看,我有东西吃了。”

拓拔嘉柔扯一个微笑摸了摸拓拔嘉誉的脑袋,问道:“哪里来的?”

“那天那个哥哥给的。”拓拔嘉誉乖巧道。

然后,拓拔嘉誉提醒道:“姐姐,独孤公子刚刚去的时候好像心情不太好。”

拓拔嘉柔笑了笑,什也没有说。

没过多久,拓拔嘉柔忽然一夜未归,第二天拓拔嘉柔被封妃的消息就传入了掖庭中,拓拔嘉誉很震惊,也知道了那天独孤纶为何心情不好,姐姐早就打算委身弘道帝了。

拓拔嘉誉被领到了拓拔嘉柔的寝宫中,拓拔嘉柔正在梳洗,命人先给拓拔嘉誉换衣服,拓拔嘉誉将绫罗绸缎丢了一地,冷着一张脸道:“我不要!”

宫人束手无策,只得等着拓拔嘉柔,拓拔嘉柔没一会就来了,拓拔嘉柔未施粉黛就已经很美了,经过一番梳洗,美的好似天上的仙女。

她屏退了人,看着一脸抗拒的拓拔嘉誉,捡起地上的一件华服,走近拓拔嘉誉给他比量着:“不合适吗?不应该啊,你的尺寸我知道,难不成又长了?”

拓拔嘉誉后退一步,漠然问道:“为什?”

拓拔嘉柔还是打量着手中的衣服,递给拓拔嘉誉笑道:“穿上给姐姐看看。”

“我不!”拓拔嘉誉又后退一步。

“阿誉!”拓拔嘉柔脸色微变,她再次走近拓拔嘉誉,将手中的衣服狠厉地按在他身上,继续道:“这是你应得的,为什不?”

她声音里带了些不容置疑,语调却还是如往常般温柔,却让拓拔嘉誉不寒而栗。

拓拔嘉誉低头:“是因为我对吗?因为我没用,经常被别人打。”

“因为姐姐也受不了了。”拓拔嘉柔苦笑着在他眼前摊开双手,昔日细腻的双手如变得粗糙了许多:“这样对我都好,族人以得到善待,我也不用吃苦了。”

“是姐姐…”拓拔嘉誉哽咽了。

拓拔嘉柔搂住他,安慰道:“没关系,阿誉,你是姐姐的希望,总有一日,姐姐会送你离开这里。”

“我不走。”拓拔嘉誉抱着拓拔嘉柔泣不成声。

“你得走。”拓拔嘉柔轻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姐姐要亲眼看你率领拓拔铁骑踏入天渊城,然后,接姐姐回家,好吗?”

“好…”

在拓拔嘉柔的软磨硬泡,弘道帝果然答应让拓拔嘉誉带领旧部返回齐国故都北墉城,临走的时候,拓拔嘉柔给了拓拔嘉誉一封信,让他转交给独孤纶。

拓拔嘉誉照做了,独孤纶看后,就把信给撕了,然后面无表情地对拓拔嘉誉道:“属会好好辅佐殿。”

拓拔嘉誉猜测姐姐定是让独孤纶好好照顾己,一时有些尴尬,有种拖累了别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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