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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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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后的太不大,玉容卿缩在李沅怀中,躲在他厚重的披风,只露个茸茸的脑袋,小声道:“过两天,我要回老家去祭祖,相公若是不想去,留在家里也好。”

“我为什会不想去?”李沅她的肚子。

这两天正值玉容卿来月事,她恹恹的没什神,更不见风受凉。李沅裹紧了披风,抱着她坐在凉亭里的凳子上,欣赏雪景。

玉容卿想了想,解释说:“我老家那边亲戚很,七大姑八大姨有本数不清楚。你要是去了那,不了要被她抓住盘问个好几遍,你不怕?”

玉容卿想着李沅性子有些冷僻,虽然待人温和,是从来不会主动去接别人。

文人嘛,总会有那一两点小怪癖,玉容卿也不强求他变成八面玲珑的人,便想着让他躲开家里亲戚的盘问。

李沅知道她的用心,知道卿卿时时刻刻都为他着想,倍感甜。

“我虽不喜欢接外人,但他是你的亲戚,我理所应当该去拜见,不好躲着。”李沅微笑着,想起了两人成亲的时候,满院子里坐着的都是玉家的亲戚,的确有不。

祭奠祖先是一个家族的大事,李沅作为玉家女婿,当然不躲着。

“卿卿带我一起去吧。”

玉容卿一直都很好说话,既然李沅要求了,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欣然应允。

来月事的日子,玉容卿总是格外慵懒爱粘人,抓着李沅的手换了个位置,“ 腰,这也疼。”

好在有厚重的披风遮挡两个人抱在一起的身子,玉容卿放肆的享受着李沅的伺候。

不愧是习武之人,身子都比别人要有力道,好舒坦。

李沅悉心为她腰,心中却为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卿卿而心动。

卿卿黏人的模样,也好爱。

昨日雪了一整天,黎明时分才停,园子里丫鬟家丁在扫雪。

莫竹觉得扫雪没意思,偷懒爬到房顶,脚被雪滑了一,整个人从顶上掉来,摔进了别人刚刚扫好的雪堆中。

“哎呦~”莫竹着从雪堆里爬来,抬头便看见萧成偷偷了一个苹给小梨。

两人混在扫雪的人里,看着像是在干活,但更像是在游玩一般。

莫竹撅撅嘴,觉得男欢女爱很没意思,起身跑到前院想去偷吃东西,又见小姐跟姑爷正在亭子里恩爱甜,差点没把他给腻死。

年岁还小的莫竹满脑子都是玩心眼,如正值年关,小姐闲来,他也跟着闲来。小姐喜欢跟姑爷腻在一起,他却不喜欢往跟前凑。

想着街上乎乎的泡馍,莫竹转了个方向,偷偷跑院子,跨过小桥,来到大门边。

刚要走大门,便见外头火急火燎走过来一个衙役。

莫竹趁势上前去迎:“不知官差小哥到这有何贵干?”

衙役气吁吁,看见莫竹是玉容卿身边的近侍,让他去传话:“府衙

那边正在审理案子,裴大人唤玉家三小姐上堂问话。”

“上公堂?”莫竹很疑惑,己一直呆在小姐身边,这个月很太平,并不记得小姐碰上过什事啊。

“敢问小哥,裴大人为什要传唤我家小姐?”莫竹一边问着,一边打发门里的家丁去端杯茶来。

审理的案件还不明朗,衙役犹豫了一会,但是想到玉家跟裴大人的交情,还是选择如实告知——

“陆家良妾银霜状告陆家夫人,说陆夫人谋害了她的前相公徐山。”

第63章 63 真实的人

一年半之前,徐山为了多挣些钱养家糊, 托了亲戚邱老板的路子,加入了玉家的商队去走商。他行的还有年纪小一些的梧桐。

不过世事难料, 商队遇到寇, 徐山梧桐都死在回徐州的途中。

当时玉容卿亲经手了补偿的钱款, 又从邱老板那里知道了两人的事,当时梧桐的娘亲收了补偿款, 但徐山的娘子银霜却没有收这钱, 反而是在得知徐山死后不久便嫁进了陆家。

莫竹来找她的时候, 玉容卿感到十分疑惑,这是银霜跟陆夫人的恩怨,为什要找她一个不相干的人上堂受审?

说是有干系,左不过许山是在跟随商队行的时候遇害,那时玉容卿又不在那趟商队中, 而且那趟死的人不仅仅是徐山,为什银霜会状告陆夫人,重新将这桩案件翻来呢。

玉容卿疑惑的时, 也有些懊悔。

当时银霜没有接受补偿款, 她就应该想到另有隐情,却顾及着银霜已经嫁进陆家, 没有将事情深挖去。

虽然不明白其中原委,玉容卿还是随衙役去了,李沅不放心,也一前往。

公堂之上,银霜慷慨陈词, 痛斥陆夫人为了满足陆家老爷的私欲,害了她的相公,以此来强迫她嫁给陆有旺为妾。

陆有旺和陆夫人跪在堂上,听完银霜的话,陆有旺面色沉重,陆夫人却满眼不屑。

裴仪审理案件,听完了银霜的陈词,又问陆有旺。

“陆有旺,银霜姑娘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陆有旺满脸疲惫,一夜之间,最为爱的小妾对他冷眼相向,作为一家主母的夫人成了涉嫌害人的凶手,他这个一家之主,的着实没意思。

“银霜说你曾动过念头想强占她,在她还是徐山娘子的时候,你承认?”

“我……”陆有旺犹豫了一会,想起那年花初开之时,他在河边柳树旁碰见了正在洗衣裳的银霜。

十岁头的妙龄女子羞带俏,一双清澈的眼眸倒映着盈盈波,仅在两人相视的瞬间,便将他的心俘获。

从那日过后,他是日也想,夜也想,梦都想得到银霜,但是得知银霜已经嫁人妇,陆有旺就是有色胆也得顾及一家颜面,没有再动别的念头。

后来过了个月,他在跟夫人吵架的时候,从夫人说的气话中得知

银霜已经成了寡妇,顿时喜不胜,方才还是怒气冲冲的脸立换成笑脸,哄着夫人意他娶取银霜过门。

一切水到渠成。

仿佛是上天赐给他的礼,让陆有旺事事都不顺心的中年生活有了那一丁点藉。

身在公堂之上,银霜的句句哭诉像是利剑一般刺中他的心,恩爱一场,陆有旺不忍也不敢说谎话来扭曲事实,便将他与银霜的相遇到成亲,全部如实代给裴大人。

“我承认我相中了她,但我是等到她的相公去世,忧心她无人照顾,才将纳她入府为妾,至于她相公是怎死,我是真的不知道。”

陆有旺句句恳切,银霜听他说的是实话,便没有辩驳。

等他将事情都代清楚,裴仪又问陆夫人:“陆家夫人,银霜说你曾与玉家商队的人有来往,你认?”

问到她头上,陆夫人抬起头来信道:“回大人,玉家是我堂兄的府邸,商队是我堂兄的产业,我跟玉家沾亲带故,商队里的人有往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裴仪顺势问道:“那银霜的状纸中又说你与商队中的王五勾结,收买了他帮你杀人,有此事?”

话锋转到杀人上,陆夫人便冷笑似的嘲讽一句:“大人,终归这商队是玉家所有,倘若真是商队里的人杀害了那徐山,您也应该先去盘查玉家的人才对。”

“听你这话,你是不认这指证?”

“我不认。”

银霜状纸中提到的王五如寻觅不得,裴仪早早派人去他的家中寻人,却发现那王五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搬离了徐州城。

没有人证证,仅凭银霜的状纸根本定不了罪,甚至连他相公的死因都查不清楚。

不多时,玉容卿到了,没有大人的传唤,李沅只在大门外等着。

玉容卿走上公堂,站在一侧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虽然他在一个屋檐生活,却不是一条心。

玉容卿早在过来之前就听衙役说了要审的案件是关于徐山的事,便将一年半之前的那次商队的有关信息都带了过来。包括商队的人数名单、遇难的人数名单,以及伤势伤情,何时毙命,记录的十分详细。

玉家的商队每次行前都会好记录,图中也专门有人会旅途记录,防止现意外,音信全无。

这样的信息堆了满满两大箱子,这张是玉容卿翻来带过来的。

她在过来的路上便想过,银霜状告陆夫人,关她玉容卿什事?

想着想着,便知道是有人故意要把她扯上。即便不拉她水,也把水搅浑,让真相难以浮水面。

玉容卿向来不会揣测人性最恶的程度,只是现实总会让她瞠目结。

当初陆有旺用造纸坊跟她换一个让他子去历练的机会,玉容卿还为他作为父亲的良苦用心而深受感动,如再看,陆家依旧是一团麻。

裴仪大致审阅了玉容卿递送给她的张记录信息,眉头一皱,问她:“

这些记录的人是谁?”

玉容卿想了想,“是甜巷东的赵千,我家经常雇佣他跟随商队做记账记录,但是年商队去的,他现在应该赋闲在家。”

裴仪派了两个衙役去把赵千找来,等人来到堂上,问他:“这些记录是你亲写的?”

赵千看到公堂上站着跪着的都是贵人,不禁心里有些发虚,忙跪回答:“回大人,是人写的。”

有关伤势伤情和死亡的记录写了足有六张纸,是最后这一张却跟前面五张有些不一样。裴仪察觉了纸张的异常,对着堂指了指几张纸。

“这些纸,前五张明显泛黄,因为纸张受了气,经过长时间的存放才变黄。而最后这张洁白如新,显然是从写完到存放时间跨度短,没有受,甚至没有过夜吧?”

裴仪指其中的猫腻,赵千明显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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