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又笑了:“你怎不走呢,谭以爻?”
“不是说,易结束,我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谭以爻喉结动,他把烟掐灭,说:“你年轻还小,即便家里有钱,也不要过分挥霍己。”
花眠像是喝醉了,乎乎地啊了声:“你再说一遍,好吗?”
她伸手拽住了谭以爻的一点点衣角,像她抓住了在繁华世界寻求的一丁点发肺腑而又真情实感的关心。
“再说一遍,好吗?”
“我以给你钱的。”
……
“到你了,男女分开!”
花眠从困意中回神,蹭了谭以爻的后背:“我去啦。”
谭以爻绷着肌肉,沉声说:“有事大声叫我。”
花眠眨眨眼:“然后你光着腚跑来救我吗?”
谭以爻抬脚就走。
身后是花眠撩人的笑声。
检查过得很快。
脱了衣服让对方看一,只要没有伤就以离开了。
花眠去的时候,谭以爻就在外面等着她。
然跟在谭以爻身后:“你被分到了哪里?”
花眠无所谓:“应该都是贫民窟吧。”
“你要把车抵过去了,那就不是贫民窟了,惜你家保镖拒绝的很干脆。”然说,“不过我也没抵,睡哪里不是谁,以后去找资打丧尸,早晚挣一房!”
白领男也来了,笑了笑:“没想到末世来了,还是得为房子努力。”
然点头说是啊,这的世道。
花眠没理会他,眨着眼望谭以爻,揶揄道:“拒绝的很干脆呀……”
她狐狸眼一弯:“谭以爻,你怎这惹人喜欢呢?”
谭以爻撇开视线。
只觉得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妖精勾的吐尽骨头。
基地建的很大,像小队长形容的那样,表面看起来很是祥和,都很文明。
谭以爻虽然没有用车换,但用一支枪也是换个差不多的住处。
烈日暴晒了很久,即便没有空调,进了房间也感受到几分清亮之意。
谭以爻安抚她:“条件不是很好,要委屈您一段时间。”
花眠不在意这些,她又打了个哈欠,见谭以爻开始收拾房间,冷不丁从背后抱住了男人:“委屈一段时间以后呢?”
男人默了会。
“有一座城堡。”
花眠倦意郁:“什城堡?”
“我为而你建的。”
谭以爻声线低哑性感,他喉结动了,过了会,问:“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顿了顿,“只有我两个人。”
回答她的是花眠浅浅的呼吸。
睡着了。
谭以爻吐了气,望着这里简陋的,并不算整洁的房间,轻轻调
换着姿势,抱起花眠。
“谭以爻……”大小姐朝他怀里蹭了蹭,无意识撒着。
谭以爻说:“我在。”
“谭以爻……”
“我在。”
“谭以爻……”
“我在啊。”
“谭以爻……”
“我在啊,大小姐。”
她反反复复说着梦话。
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谭以爻不厌其烦地回应着。
他坐在沙发上,让花眠躺在他怀里,怀中软玉温香。
耳边是她情意缠绵的呓语。
“不要走……”
“不要走,谭以爻。”
谭以爻动作微僵,捡起她袋中快要落的手机,点开看了看,屏保依旧是他俩人的合照。
月色温柔,海浪深邃。
女狐狸眼微微垂着,盯着手中颜色诡丽的尾酒,像是对合照混不在意,也像是对他离开的无所谓。
谭以爻也一直这样以为的。
睡梦中的话。
——原来那天,她也有想过挽留他吗?
第38章 07 弃猫效应
残艳烈, 似是谁在泣血哀鸣。
狭小的沙发,两人相拥而眠,余晖透过窗洒,
花眠鸦睫轻颤, 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迟钝, 狐狸眼没有往日的狡黠, 泛着懵懂天真。
因为天气太。
谭以爻的背心, 前跟后背都了大片。
花眠眨了眨眼,见他还没醒,坏心眼地住他鼻子,还没成功就被他忽地攥住了手腕。
——是身的条件反射。
充斥着威慑煞气的眼眸, 虽然仍有些倦意, 但未曾削减半戾气。
花眠彻底清醒了, 她狐狸眼又弯了撩人弧度, 滴滴地说:“谭哥哥, 你弄疼人家啦。”
谭以爻松开她, 抓了把头发, 收了戾气, 睡眼惺忪地糊问道:“点了?饿了吗?”
平淡又温馨的问话像极了老夫老妻。
“不知道, 不饿。”
花眠回答了这个问题,又把手腕举到他眼前挥了挥:“你看看嘛,都红了。”
谭以爻意识到是她后就收了力, 但花眠肌肤又白又,稍稍的磕碰就像是惨案现场。
他坐起身。
花眠正坐在他身上,被他带的差点倒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