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如应该依旧与姐夫如胶似漆,也不会离家走。
姐夫竟然为了表姐追到了滁州,想必也是真爱。
如只希望元墨以早日将表姐找回来,陪己说说话,待元墨回来,定要好好赔不是。
正想着,秋文推门进来了。
"叶小姐,璟王过来了。"
叶青青闻言坐了起来,只见璟王一身水蓝色袍子,面容温和的走了进来。
"叶姑娘,这是我根据你的身形做的两个拐杖,要不要试试"
叶青青的眼中瞬间闪惊喜的亮光。
"真的,太好了!"
叶青青拄着璟王送的拐杖,小心翼翼的在屋子里走着,时不时惊喜的抬起头来看向璟王。
"多谢璟王,正合适。"
走着走着,叶青青一个踉跄,手上的拐杖掉落在地,璟王一把托住叶青青的胳膊,将其抱入怀中。
叶青青抬起头来看向璟王,对上一双水墨画般柔美的眸子。
叶青青虽比璟王长了一岁,个头却只到璟王的肩膀。
二人拥在一处,几乎呼吸闻,气氛登时变得有些尴尬。
"咳咳…"
贺子炎不知什时候站在门外,单手握拳放在唇边,眯着眼睛看着二人。
叶青青见贺子炎过来了,立即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不是医术不行,为何我如还不地"
贺子炎冷哼了一声。
"我的医术京都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叶青青狐疑看向贺子炎。
"平日里见着我都绕道走,日是什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贺子炎脸色难看的将袖袋里的药瓶子拿了来。
"坐,我给你换药!"
叶青青坐在榻上,将脚抬了起来,贺子炎刚蹲,叶青青复又给盖上了。
贺子炎挑眉看向叶青青。
"你这是作甚"
叶青青居高临的盯着贺子炎。
"之前那是迫不得已,女子脚踝岂是男子随意得见的”
“把药给我,我己来。"
贺子炎看了看旁边笑的璟王,心中暗恨。
这叶青青前些日子还在己面前晃来晃去,声声对己一见钟情,说什这辈子再不会喜欢别的男子,都是狗。
贺子炎一把将叶青青的脚扯过来。
“叶姑娘放心,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只有人畜之分。”
叶青青闻言气急。
“你……”
这边换着药,璟王招了招手,有丫鬟端了一盘子点心走了进来。
"青姑娘走了许久,怕是饿了吧,本王叫小厨房做了桃花糕带过来,青姑娘要不要尝尝?"
不说还好,一说叶青青确实觉得有些饿了,素手捏起一块糕点放入中,只觉入即化,美味无穷。
"好吃!"
叶青青一面吃着,一面笑嘻嘻的看向璟王,二人谈笑风生,感情甚好。
笑着笑着,叶青青只觉脚上一痛,低头怒斥贺子炎。
"啊,贺子炎,你轻点!"
沈州与沈钰对沈秋秋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原本沈秋秋是不答应的,谁知天公作美,夜里忽然起一场瓢泼大雨。
沈州与沈钰原本住在县衙,因立了功,元墨也上奏要求给沈州一个城守做做。
奈何沈州做坏人做惯了,也因官路复杂,不愿再入朝为官,于是前几日才搬到山上做土匪。
屋子都是临时搭建的木屋,因没有经验,防水工作没做好,第一次遇着雨不说,还是倾盆大雨,屋子险些都给刮塌了。
沈秋秋半夜里在家床榻上给淋成了落汤鸡,只得将被子盖在头上。
外面狂风大作,雷电加,沈秋秋有些害怕的缩在被子里。
此时敲门声忽然响起,元墨的声音带着探寻。
"秋,秋"
沈秋秋是谁
怎叫元墨知道己家中漏雨
也太磕掺了吧!!!
"你别进来,我都已经睡了。"
话音未落,屋却发"咯吱、咯吱"的声音,面前的房梁突然“嘭”的掉一根。
"啊!"
沈秋秋惊叫一声,元墨一脚将门踢开,本就是危房,如被元墨这一踢,瞬间呈现排山倒海之势。
沈秋秋头一根子砸来,因头上蒙着被子,未曾察觉。
元墨眸光锐利,飞身冲进房间,一把将沈秋秋抱入怀中,用手踝将子挡开。
沈秋秋这才看清危险,吓的脸色发白。
元墨抱着沈秋秋飞奔去,薄唇贴在沈秋秋耳边喃喃。
"没事了,没事了,有孤在,爱妃莫怕。"
待逃后,只见沈州与沈钰,还有叶家舅舅、舅母几人,皆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沈州嘴上骂骂咧咧。
"他娘的,那帮狗东西给我修的什房子,看老子不打断他的狗!"
此时沈州身边随从将山另一头绰号"老虎"的大哥带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小弟。
老虎见着淋成落汤鸡般的几人,立即吓得脸色大变,一面帮着搬东西,一面委屈的说道。
"大哥,此事不怪俺,俺之前当土匪哪里这讲究,都是住山,大哥您来了才搭建的屋子。"
春日的夜里有些冷了,又淋了雨,元墨立即带着沈秋秋了山,住进了叶家宅院。
几个山匪被派过来伺候沈小姐与殿,几人利索的烧了两大桶热水,分别放在两间屋子里。
元墨将沈秋秋放在床上后,了沈秋秋的头发。
"你在这里洗吧,孤去隔壁那间屋子。"
元墨去后,室内弥散着热水温吞的蒸汽。
沈秋秋脱。。。去。。
。衣。。。服,坐在热水桶里,长长的舒了一气。
想到元墨替己挡的那一,应是受伤了。
沈秋秋立即快速洗好,随便套了见衣服便要去敲门。
沈秋秋斟酌着元墨此时应该还未洗好,进去或许有些不合适。
虽不是没见过,毕竟二人现在正在闹别扭,面对面看着洗澡,还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