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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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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直觉不对,先前还是宁尘让己去扬州的,目的不就是完成和贺家的婚事?怎日反倒说这样的话?练好一部剑法岂是一朝一夕之事?

“还愣着做什?”宁尘皱着眉呵斥。

宁宇紧抿着唇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去。

手里握着“沧浪剑法”,看着天上的圆月,宁宇轻轻吐一气。贺斓的笑脸似乎浮现在眼前,烦恼一消而散,宁宇缓缓勾起嘴角,笑容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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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时》

长乐公主家世好,容貌好,才情好,温婉贤淑,是京中贵女典范,哪个女不艳羡?

艳羡的时又幸灾乐祸,谁让她有那一个莽夫的未婚夫呢?还是个不退婚的。

各路鲜衣怒马的年郎无不惋惜,这一朵鲜花,即将在粪上!

将军奉旨归京之日,侍候在公主身侧的使女眨眨眼睛,好奇问:“各家小娘子都去看将军了,公主您不去吗?”

公主正津津有味地看书,闻言一愣,“看他做什?”

“公主还没见过将军吧?不去看看,就不担心将军生得虎背熊腰,胡子拉碴?”

公主皱皱眉,“生得丑还退货不成?”

使女默默闭上嘴。

公主低头继续看书。

☆、沧浪剑法

回到己的住处,宁宇沐浴过后,穿上里衣,披上一件厚披风,便坐在书桌前,拿起那份沧浪剑法。

绢帛不是原本,庄主给的应是临摹版。

宁宇静静看着剑法,大概看完第一式,便觉此剑法确实精妙,但是招式未必狠辣了些。

接着去看第二式,宁宇便觉其中有不妥之处,但是究竟为何不妥,他却说不来,只是直觉此剑法有些邪门。

脑海中想着其中招式,再去配合一边的内功心法,宁宇忽觉有些不适,便猛地闭上了眼睛,按了按眼角。

或许是连日赶路,确实精神不济,宁宇也没多想,放绢帛站起身,准备去休息。

睡梦中的宁宇在演武场上练剑,对手是贺斓,而他使用的竟然不是宁风剑法,而是晚才看过的沧浪剑法第一式。

贺斓的云落剑被他挑落,而宁宇并未收手,锋利的剑继续往前,宁宇心中焦急,是手根本不听使唤,刺进了贺斓的胸膛。眼前人正对他笑的灿烂。

“不要——”宁宇惊坐起,浑身冷汗。

他闭上眼睛,眼前都是梦中情景,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他|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宁宇才渐渐缓过来,知道那不过是一个梦,贺斓现在还在成都府,一时宁宇又担心起贺斓的安危,不知她现在在成都府如何,杀了柏青没有?有没有危险?

他已经许久不曾做噩梦,夜竟然就做了这样的噩梦,回想梦中情景,宁宇仍是止不

住心惊。

想到睡前看的沧浪剑法,宁宇翻身床,奔到书桌旁,抓起那“沧浪剑法”,皱着眉深思。

幼时,他对这沧浪剑法曾有耳闻,据说是两百多年前一个有名的侠士所创的剑法,江湖上失传已久。

当时有不歹徒都死于那侠士之手,死于沧浪剑法之。

他想不到沧浪剑法竟是如此狠辣,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这剑法已经失传百多年,怎会突然现世?

与贺斓和陈飞行走江湖的这段时间,他也见过不人性险恶,因此不避免地想的有些多。

看来这剑法不盲目练习,还是尽快告诉庄主为好。只是现时候已经不早,宁宇便暂时作罢,只明日一早便去告诉庄主。

宁宇睡不着,便穿衣去练剑,练的然还是宁风剑法。只是他的招式已经没了最开始的一板一眼,变得灵巧多变。

等到天光将亮,宁宇收剑,回去洗漱。

没来得及用饭,宁宇便去庄主的院子,找庄主说这件事。

只是他来的不巧,宁庄主正和他的女用饭。

宁尘也没想到宁宇这个时候会来己这边,以前他几乎从不主动找己。想到昨晚上不愉快的谈,宁尘眉头微蹙。

“五哥回来了。”一个俏的女放筷子,飞扑过来,宁宇毫不犹豫地闪身避开,那俏女扑了空,若不是会些拳脚功夫,恐怕已经跌倒。

“阿娘,你看五哥!”女嘟着嘴向一个中年美妇抱怨。

中年美妇嗔了她一眼,缓缓站起身,笑着对宁宇道:“五公子何时回来的?怎也没让人来和我说一声?”不等宁宇回答,她又看向宁尘,嗔怪道,“庄主也真是,怎都没和我说五公子回来了?”

“忘了。”宁尘淡淡道,对宁宇道,“既然来了,便过来用饭。”

“不必了。”宁宇始至终都没看那美妇人一眼,也无视那些打探的目光,神色冰冷,“子有事向庄主禀报。”

“何事?”宁尘心中略有不悦。

宁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每次在他这样的目光,宁尘都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他顿觉恼怒,斥道:“不想说便不要说了!”免得不是不想修习沧浪剑法,就是让他去扬州聘。

宁宇垂眼睫,淡淡道:“沧浪剑法有问题,不练。”说完不等宁尘反应,便欲转身离开。

宁尘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气怒攻心,厉声喝道:“站住!”

宁宇停脚步,却并未转身。

他这淡漠的态度却透着浓烈的傲气,宁尘更加恼怒,指着宁宇道:“别给我找什借,这剑法你必须得修习!”

“子不会练。”从昨晚开始,宁宇便觉得宁尘有些变了,似乎压不住己的脾气,或许是年纪大了,火气也大,宁宇知道和他说不通,便留一句话离开。

“阿爹,五哥不练,子练。”一个青年男子连忙绕

到宁尘身边,脸上带着讨喜的笑。

“你个废物,你练得会吗!”宁尘想也不想地一把甩开那青年。

不只是青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宁尘的这一举动吓懵了。

“庄……主……”美妇人怯怯,眼中泪地看着宁尘。

宁尘反应过来己做了什,一时脸上火辣辣的,更是恼羞成怒,不再看这些人,甩袖离开。

等到宁尘的身影消失,那个俏的女才敢动作,她连忙跑到美妇人身边,倚着她的肩膀,颤声问:“阿娘,阿爹这是怎了?”

美妇人打了个寒颤,忙去扶己的大子,担忧地问:“你怎样?受伤了吗?”

青年捂着胳膊肘站起来,对美妇人摇了摇头,看着一屋子的人,只觉得无地容,推开美妇人撒跑了。

美妇人心中也是后怕,方才庄主的眼神好像要吃人般,她知道最近庄主的脾气越来越差,只是还从未见他发这大的火,难道只是因为五公子和他说的那句话吗?

沧浪剑法是什?她怎没听子提过?

虽然如她是宁风山庄的庄主夫人,宁尘也她,只是她确实是个柔弱女子,根本不会什武功,己的子女也不是什天才。那宁宇就不了,生来就是个习武的料,庄主对他寄予厚望。如得到精妙的剑法,也只肯让他一人修习,更因此在大庭广众之让他母子丑。这般去,这宁风山庄迟早是宁宇的,届时哪还有他母子的容身之处?

美妇人眼神渐渐变得狠厉。

宁宇回到己院子,有服侍的小厮送来早饭,宁宇也没什胃,还是勉强己坐吃了几,直到实在吃不。

他还记得贺斓笑眯眯地说:“再生气也不要和吃饭过不去,再怎样,也不饿肚子……”

想到贺斓,又想起昨晚的猛,宁宇更加肯定那沧浪剑法有问题。

他拿那份绢帛,面无表情地烧成一堆黑灰。

既然不用练习这沧浪剑法,那便去夏州接阿荣回来吧。之后再准备去扬州聘,迎娶贺斓。

只是现在庄主正在气头上,一定不会意他这做,宁宇便也不打算告诉庄主。

只是还没等他收拾好行礼,他的院子便被围了起来。

宁宇瞬间便察觉到了异样,门看到宁尘带着人进了己的院子。

“您这是什意思?”宁宇眉头紧蹙,语气十分不解。

“若你不练习沧浪剑法,便不必和贺家结亲了。”宁尘直接道。

“我幼定婚约,岂言而无信?”宁宇反驳,“那我宁风山庄还如何在武林立足?”

“言而无信的不是我,是贺家。”宁尘弯唇一笑,竟有些邪气。

“什意思?”宁宇脸色猛然一变,“贺家不会悔婚!”他相信贺家人,更相信贺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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