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北懒得和她吵,专心等着B国的大军空降。又在战机来的人面前把佩妮撂在地上:“想要她的命吗?”
来的人一招手,来了一群战士将他剩的十几个人团团围住,形成一个毫无缺的闭环,男人站在安全圈外:“这个时候还有什好坚持的,难不成你真的以为还有胜算?”
“从来还没人敢让我放弃,我想坚持就坚持,况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锋北说着,1更加捏紧了佩妮的脖子,颇有要死的气势,“早就死了那多人了,我也不在意加入烈士名单。”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用蹩脚中文与他交流:“是敬的对手。”
“但胜利里面没有敬。”这是他的一句话,指挥战士开枪的手已经举起,锋北也陡然加大了手上力道,眼睛死死盯着黑漆漆的枪,鲜红血液已经沾了大半边脸,他看不清到底有多枪对着他,索性就认为什都没有。
一秒,男人像是被什定住了,谁也不知道他的耳麦里听到了什,悬空中的手迟迟没有落,炮火硝烟还在翻滚。锋北觉得己幻听了,这个时候还有什炮火,难不成他这一辈子到了最后欢送他上天的哀乐都是这激昂的款。
应该不是幻觉。这是锋北被捞进怀里的最后一个念头,他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是还在听到有人在旁边喊得救了。
唐从筠想都没想直接把锋北拖进了机械车,前来支援的其他义勇军把落的B国军人重重围住,他将车门关牢道:“这位先生,现在应该结束了,您应该也知道您的军队已经被我的导弹击溃了,如果您继续对我施压,那三方军队也会变成炮灰,包括这里。”
男人然知道己这一方的军队没有任何优势,咬咬牙听着耳麦里的命令重新爬上战机,没有支撑的佩妮倒在地上,被刚才还围住他气焰张狂的B国军人架走。
唐从筠来不及等最后一个人登上战机,连忙呼叫医疗队把在机械车里喘气的锋北架上担架,锋北此时已经意识涣散,他强撑着摸索上唐从筠的手,摸到了某个铁环,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
唐从筠狠狠捏紧了他的手指,一把抹开锋北脸上的血迹,惜只越抹越多:“你究竟…流了多血,怎擦不干净……”
他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忍不住把某人的指头掐成红色,声音却毫无气势的沙哑:“…你就知道骗我,永远都喜欢骗我,我赢了,我已经赢了,最后一次了,你明明也说那是最后一次….不以不兑现承诺…小北。”
锋北像是听到最后两个字,意识凝聚发力死死扣住唐从筠的铁环,张嘴想要说什。
听不到声音,但唐从筠仿佛够理解,他是要说:“给我也做一个。”
不久,锋北已经被紧急送进了医疗处,唐从筠一个人坐在战后的防御塔,他刚刚和涂思本报告完,现在后备已经跟上,导弹还在研制,B国已经送来和求和通讯,A国时也加入了他的会谈,所有危机解除了,一切归于平静。
此时有一名小护士走到他的面前,怯生生指着唐从筠的手,唐从筠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手臂上几道伤,他伸手让护士替他包扎,他觉得那护士似乎有话要说,便做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亲和。
“指挥长,您说我是胜利了吗?”
“是,我是胜利了,胜利的是我,是我每一个人,不说放弃的每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结局啦,是合家团圆,锋北不会有事的,抱歉来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