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白芨不是一个男孩子,不然半夏肯定会倒追白芨。
最抗不过又会做饭,又好看的人。
真羡慕以后娶白芨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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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分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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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分性别,那分不分物种?
人和食物在一起,应该是没有结果的吧?
半夏看似全神贯注关注着白芨,思维早已穿过银河系,飞往宇宙。
“吃完饭,你把画板拿过来。”放筷子,白芨又恢复到一派淡定的样子。
不是不喜欢绘画吗?
那就画个够。
丢了那大的面子,还被白抱了二十多分钟,白芨要不是一点气都没有,她都以升天成佛了。
还在扒饭的半夏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在吃饭吗?
为什会提到绘画?
“……拒绝吗?”半夏伸一只爪子,试图反抗。
面对半夏的丑拒,白芨的嘴角不再保持微笑唇的弧度。“以呀,把你刚吃的饭吐来就行。”
说完,半夏就看见白芨看戏一般,仿佛就在等她吐来。
吐是不吐的。
己的锅,无论如何也得背好。
半夏又不傻,不就是坐在门多抱了两她的大腿吗?
不就是拿脸又蹭了两吗?
不就是死活不愿意进屋,让人看了笑话吗?
“不愿意来的话,再加两张作业,你就拥有了由。”白芨是琢磨透了半夏的性子,只要不让她画图,干什都行。
是,白芨我感觉,气不是那容易消的。
“来!白白这里芳香十里,为啥不来?”为了画几张,也为了明天的零食由,半夏拼了。
神都无法知晓半夏这一晚上过的多艰辛。
白芨就坐在一旁,一张一张检查上课时收的作业。查完一张还在半夏面前晃晃画纸,以示嘲笑——嘲笑半夏的画不看。
懂那种在老师眼皮底写作业,还时不时被提点两句的感受吗?
头半个小时,半夏用尿遁的方法在厕所玩了五分钟手机后,被破门而入的白芨拖厕所。
这次,白芨不只在半夏面前显摆其他学的作业,还是她的作业抽来,摊在桌面。
及其刺眼的对比。
一个小时过去了,半夏突然感觉己的头油了,准备回去洗头。
白芨平静地拿蓬蓬粉,免洗去头油,你值得拥有。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半夏又往厕所跑,这次是“发粪涂厕”。
看了眼时间,白芨把画板送进厕所,一应用具,全被备齐送到半夏手边,然后背对着半夏,守在厕所门。
……
半夏敢说,如果当初大学里的老师,都是白芨这样的,她的绘画水平绝不会是这种程度。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这一局,半夏甘拜风。
半夏一晚上的时间,从心惊胆战,到淡定无比。
呵!
不是她想淡定,都被追到厕所了,她还怎耍
赖?
从容不迫地拖着画板往回走的半夏,脸上是掩不住喜悦。
我,半夏,完成作业了!!!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她居然待住了。
此次事件表明,为了以后的日子不会活在白芨的阴影,收敛一性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半夏两手满当当,全是早餐。
“白白,我怕你早上起的晚,来不及吃早饭,给你带的。”
先送上谄媚十足的笑脸,再送上早餐。
接过早饭,白芨有些奇怪——半夏居然在九点前到画室。
要知道,成人兴趣班的课如果在早上,九点半之前是看不到半夏的,更别说天的课在午。
“成人班的课,一、三、在午,二、五在上午。天周,你来不会专门给我送早饭吧?”
这家酱香饼还蛮好吃的,豆浆也还行。
“不然呢?”半夏眼里是狡诈,嘴上却抹了蜜。“我懒成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你,我怎来。”
向半夏身后望去,白芨好像看到了一条左右摇摆的尾。
被迫起早的不是她,白芨是一点不在意。来就是了,干坐一上午,谁无聊,谁知道。
嘴里着一颗糖,再撅个嘴,怜看着白芨。手机没电了,零食吃完了,也没有认识的人以聊天,夏夏好悲伤。
“给你。”走到半夏身边,白芨从袋掏一颗糖,“别坐角落里,往空调那移移,这边热。”
别扭的白芨,放话就走,继续指点学生。
她才不是怕半夏中暑,单纯为了报答早上的饭,而——已——!
七月份,正赶上热的时候,半夏怕打扰到其他学生,就缩在距空调最远的角落里,虽不至于热到受不了,但额头上还是有几滴汗珠。
半夏露痴汉笑,乖乖搬椅子到凉快一点的地方。
发现白芨一个新亮点,对外人清冷,但只要熟悉一点点,哪怕只是走进她的世界里一步,她都会把你当成己人。
中午,半夏主动请缨,掏腰包,请白芨吃饭。
做饭她是做不好了,一顿饭去,不是进医院,就是找墓地。
为了两人着想,半夏决定还是在外面将就着吧。
“你做饭有那恐怖?”在白芨眼里,做饭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第一次厨,白芨就端上桌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
实在想象不来进医院的饭菜是什状态。
“这和你说,我爸吃了一我做的饭,然后被救护车拉到医院洗胃了。”
真洗胃。
直观,简洁,更惊悚。
对于厨艺,半夏曾有过不信邪的一段经历。菜谱、食材准备就绪,时间精准到秒,数量精准到克,最后,以厨房炸了,人进医院结束。
多次在医院进后,接诊医生以为她在残,建议她去心理科看一。
万匹神兽狂奔而过。
听完,白芨第一次在半夏面前真正的笑来。
笑声落,好似有把钩子勾在半夏心里。